的人都知道的那个齐家。”
知道姓氏之后,时书锦就像职业病犯了一样,开始掐算,掐算完之后,看眼前人都眼神都不对了。
“你并不是齐家之人,为什么姓齐?”
齐秉瞳孔骤缩,咬牙切齿狠狠盯着眼前之人,一声怒喝“你在胡说些什么!”
时书锦直视眼前暴怒之人,语调平稳的继续说道:“我观你父母宫有裂痕,说明你父母一方必然已经离世,再者,你的命格并不受齐家气运庇佑,所以,我断定你并不是齐家血脉。”
“你胡说!我是齐家嫡子,怎么可能不是齐家血脉,你在胡说!”
他看起来色厉内荏,但眼神中的躲闪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显然他自己也知道他并非齐家血脉。
齐秉整个人都是慌乱的,跟着他的两个保镖眼神讳莫如深,这种豪门秘辛,他们这些人最好不要知道,知道的越多对他们没好处。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来拖延时间,我已经提了要求,他们要是不照着做,我就只能拿你开刀了,放心,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齐秉现在颇有一种狗急跳墙的感觉,急眼令色丝毫不减刚才的淡定。
“你怎么就确定他们找不到这里呢?齐先生怕是过分自信了。”
话音刚落,工厂外面就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奉劝你们最好主动放了人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齐秉的脸上的表情一滞,目眦欲裂的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女,一双眼睛瞬间充血。
“他们居然敢报警!是不是你耍的什么花招,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找到这里!”
时书锦依旧稳坐如山,面上没有一丝波澜。
“我说过,你没有机会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