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现在是时书锦的手下败将,严令也决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这么践踏,他是严家的天之骄子,什么时候被这么侮辱过。
“严家想找我算账那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这条小命该怎么办吧!”
时书锦扯着人往小院外面走,她的纸人在前面开路,严令的手下见到前面一排会走路的纸人早就吓的不轻,围着他们的人面面相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退到院子外面的时候,那些小纸人一溜烟儿上了银杏树,每个纸人手里都拽着一片叶子,那阵仗还真有几分像是银杏树妖了。
“妖女,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都答应你,你别忘了你的本体还在院子里面,要是你不放了我,我保证这棵树现在就能被烧了!”
严令狗急跳墙,烧树的办法都想出来了,看来时书锦这个树妖扮的还真是成功啊。
“你真觉得我是树妖?严令啊,就你这脑子你在严家是怎么做到现在的位置的啊,靠你这张脸吗?”
严令这张脸虽没有萧鹤川跟萧鹤野两兄弟来的惊艳,但是也算是比较耐看的了,只是一个男人被人说成是靠脸吃饭的,这不就跟说他是出去卖的没什么区别吗。
那些小纸人拿着树叶迅速摆成了一个简易阵法,周围的落叶随着阵法的成型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在时书锦的面前筑起了高墙。
将周围那些人的视线完全阻隔,严令现在就相当于是被时书锦挟持到了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里面。
他很慌张,与之相反的是,时书锦在阵法成型的那一刻就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跃身上了银杏树,懒洋洋的靠着树干,开始闭目养神。
那间办公室她觉得有点闷的慌才带着人出来的,现在就等着王朝一那边杀出来了,她能做的就只是钳制住严令这个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