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即便在知道他贪墨、他欺诈百姓的时候,夜听澜都没有这么愤怒。
但是看到这一幕,看到这些小孩的遭遇,夜听澜是实实在在忍不住了。
他不想再去管什么事情没有调查出来,他现在只知道这个人该死!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通知的人是那个反应。
他直接冲着那个窗户上的小洞投掷了一个东西,然后在屋子里的床上有血在床上泵开。
叶域明也才明白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人看见了。
明明他派了那么多的侍卫在外面守着,结果在这些人都没有一点察觉,简直是废物。
脖子上不断流出的液体和传过来的刺痛感在不断提醒着叶域明他自己现在的处境,顾不得其他,他现在身上的血流不断,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
也不知道是谁,直接一刀插在自己的脖子上,幸好不是在自己的颈动脉窦,否则自己只怕是当场就要死亡。
而夜听澜的反应也在告诉他的属下们他的态度。
向其他两个人发了一些特定的信号后,这个属下直接就跟着夜听澜进了这个屋子。
屋子里的小孩已经哭成一片了,每个人都是掩饰不住的慌乱和悲伤。
“谁,给我滚出来,别在这里鬼鬼祟祟的!”
听着这些小孩的哭声,叶域明本来就烦躁的内心此刻更是烦躁了,真想把他们的嘴全都堵上,这哭声真是聒噪极了。此刻,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前一刻是多么欣赏这些哭声。
现在这些哭声跟催命符一样,叶域明也不是个傻的,虽然他贪图一时的享乐,但是他也不会那么大意。
床头上放着他专门的信号弹,一旦信号弹有反应就证明他遇到了危险,需要救援,可以及时通知他的侍卫。
只不过此刻他院子里的侍卫现在都不能过来,他们已经慢慢拿的进入了他们的梦乡。叶域明还在傻傻的等着他身边属下的到来。
人好像离死亡越近的时候,脑子就会越清醒,而就在他此刻脑子无比清醒的时候,夜听澜已经走到了他的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痛吗?”说完这句话后,夜听澜就不再开口了。
夜听澜来的时候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还特地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刚好可以把他真个脸都给遮住。
夜听澜这段时间为了方便、不更多的暴露自己的行踪,经常是一身黑衣、一个银色面具出现。
毕竟自己过来的消息并没有往外传,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引起大家的注意,现在对于百姓来说,有更多需要注意的事情。
夜听澜就那样站在看着叶域明身上不断往外流着血,面容冷毅,浑身冷气压,眼神堪比风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叶域明此刻只怕是已经碎成渣渣了。
叶域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叶一点血色都不剩了。
他死死的盯着夜听澜,眼神像一条阴鸷的蛇。但是着对于夜听澜来说没有一点威慑力。
在掷出那把刀的时候,他就控制着力道,不会让叶域明快速死亡,就算相死也得是几个时辰之后自然流血而亡。
那几个小孩子已经被带了下去,屋子里嘈杂的声音也渐渐消失。
夜听澜和叶域明就这样僵持着,两个人都没有率先说话。
夜听澜是不想因为这种烂人说太多话,而叶域明在等,等着自己的侍卫到来,按理说夜听澜进来这么久了,他的那些侍卫应该已经收到了他发的信息了。
但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叶域明实在是快要坚持不住了。
身体上的疼痛以及在心理上感觉自己被亲近的人背叛,不然他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为什么现在夜听澜会在这里,以及为什么他的侍卫还没来。
“你到底是谁?”叶域明怒瞪着夜听澜,夜听澜丝毫不惧。
而血液的流失,在本该是倍感凉爽的秋天夜晚,反而让叶域明感觉浑身发冷。
没去回应叶域明的这句话,夜听澜反而搬了一把小椅子,放在了叶域明对面,他慢悠悠的坐下。
对面叶域明身体已经没劲了,在床上怏怏地躺着,但是还得用力使自己地眼睛盯着夜听澜。
收起了自己刚才严肃的表情,夜听澜反而转化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翘这个二郎腿,姿态悠闲。
眼里含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反而看的人头皮发麻。
饶是叶域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