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一般,侧脸继续说道:“对了,此次四弟前去又不是行军打仗,权当是带着新弟妹去游玩,还可以为四弟解闷!岂不是更好?”。
他像一切为了战王着想似的,向皇上提起了建议。
可宁王的话无疑不再说战王如今有了侧妃,开始惦念起女子来,至于惦记什么,堂上堂下一众皆是男子自然明白。
而皇帝今儿早上才从柔贵妃那温柔乡里出来,眼下自是不想拂了宁王的面子,只是垂眸敛目,没说什么。
不过,堂堂一国战王爷怎可流连于后院,可慕容宴依旧好端端站着,并不急于解释。
他眸光深邃,虚看着前方,思绪该是不在堂上,忽而嘴角微微勾了勾,拱手道:“皇上,臣之前遭人暗算受伤中毒,就是臣的侧妃在医治,如今臣的身子并不爽利,且还有余毒未解,若是按宁王所言,倒也未尝不可,毕竟臣的侧妃可抵军医”。
闻言,众人无一不侧目而视,就连皇上也是抬起头满是诧异的看向他,他们从未见战王说过如此多的话,可抵上一个月的了。
战王因自己身体之事请命,皇帝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得叮嘱些场面话:“虽不是行军打仗,可毕竟是有军务在身,一定要好好巡查边界之事,切不可因其他误了国事”。
下朝后,宁王依旧想不通,这个四弟一向不喜与人来往,更是不近女色,怎得如今对那白如雪这般看中,竟然还将她带在身边,他不明白为何,只得把原因归咎于她懂医术,不然没有别的解释,亦或者.....
真是馋她的身子?
哼,就她那副破身子....若是他知道...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
他一直想将白如雪处理掉,没有得到想要的,那只好把她毁了!
但是,战王府虽说人不多,可个个都是高手,将王府守得像一个铁桶一样,根本进不去。
他曾几次想暗杀白如雪,都寻不到机会,哪怕是进战王府,都是实现不了的事。
可,倘若是出了王府....难免路上有敌国细作,战王侧妃被误杀也是极有可能的!
远远的看到战王走在前面,宁王连忙跟上:“四弟,此去玉水镇一定要多加小心啊!别再遭了埋伏才好!还有....”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白侧妃味道还算不错,只是,不知道她如今是不是还像之前那般主动....哎哟,那个床|上功夫,着实是让人销魂!四弟,你也算是能享受一番,虽说是别人穿剩下的,可是....应该还可以用!”
平时对于宁王冷嘲热讽之事,战王从不会放心上,只会直接还回去。
可是今日不知为何,他说的内容让战王心里很是不舒服!
无端想发火的那种。
可他并非冲动之人,更不会在皇宫里失态。
到了宫外,上了马车,莫言和无殇二人均感觉到了他们主子周身被杀气围绕着。
“宁王流连于红楼,于半年前就已经不能行人道,娶白家嫡女,便是为了遮掩此事”
“明日一早,让整个镐京坊间都要知晓此事!”
二人对视一眼,原来是宁王惹恼了主子。
莫言得令转身离开。
回到王府,慕容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听雨轩,听到里面咯咯咯的欢笑声,忽然觉得分外刺耳,像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他紧握双拳,眼圈发红,死死盯着门的方向。
忽然一只兔子跑出来,紧接着是白如雪跟了出来,看到慕容宴正恶狠狠的站在门口,吓得她一个激灵!
“王爷,你....怎么了?”
见他不说话,又问了句:“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战王像是有怒气憋在心口一般,低沉的声音出来:
“是不是任何男子来,你都会请人进去坐坐?还有那盛如是,他夜里来王府,怕也是来寻你,你就是如此的急不可耐?”
白如雪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丫的大早上大喊大叫什么呢!得亏自己还去了趟墨竹殿要为他拆线!
“王爷怕是夜里没休息好!还是请回吧!”咣当一声门被关住了。
又猛然打开补了一句:“盛如是只是我的朋友,我们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还请王爷莫要冤枉好人”。
“好人?哼,本王只说一句,你便几句等着本王,如此这般袒护,还叫清清白白,冤枉好人?天知道,你之前勾引男子时是不是也眼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