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闻言道:“不是脱不了干系,而是就是他一手造成的。”
“那魏无商呢?王爷这次可不能放过他,那个大奸臣,对了对了,他还私自贩卖官盐,这就是一等一的大罪吧?足以将他拉下马!王爷快查他,而宁王就是他身后之人,不过....这个我并没有证据”。
“你好像一直都知道宁王在谋划太子假谋反之事?还有,你如何得知,魏无商贩卖官盐?”
慕容宴看着她笃定的样子,甚是疑惑。
白如雪说的这些事,他私下里一直再查才得知,可她最近一直待在王府并未出去是如何得知的,即便是出去,她怀着身孕,走路都不太方便,怎可知这么多不可告人的消息?
“这不是很容易就能推断出来吗?太子下马谁是最终受益,自然是宁王啊!”
“她的母妃又是贵妃,深的皇帝宠爱,而宁王平时也总表现成勤政、仁爱的假惺惺模样,”
“再加上他最近对五公主这般好,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王爷刚才说的那私宅没准就是他从五公主那得知的呢!”
“综上所述,臣妾就可以断定是宁王在幕后谋划,当然,他的脑子不太够,所以,柔贵妃应该是个主要出馊主意之人,还有就是,王爷,您的....母妃,同柔贵妃脱不了干系!”
慕容宴闻言瞳孔瞬间放大,他像是瞬间移动到了白如雪身边似的,抓住了她的脖子,眼眸猩红问道: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知晓这些事?本王的母妃...可是柔贵妃所害?”
“你你....你起开!慕容宴,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白如雪努力用双手拍打着男子,半夏听着声音不对,闯了进来,拉住战王的胳膊往后拽。
并大喊道:“王爷,王爷您怎么了?这是侧妃娘娘啊!是白侧妃啊!王爷!”
他像是听不见一般,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仍然掐着她的脖子,直到莫言进去硬着头皮同他打了起来,这才让白如雪得以喘息。
白如雪万万没料到眼前的男人会有这一动作,他竟然怀疑自己!而且还...还掐自己!
她连忙回到了听雨轩。
不一会儿,莫言来寻她:“侧妃娘娘,请您去看看王爷吧!王爷他晕过去了!”
“什么?还让我去看他,莫言你刚才都看到了哈,他要掐死我,他要我死,我还要去救他?吃饱了撑的啊我,不行不行,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得走!半夏,快收拾东西,趁着他昏迷,赶紧离开”。
莫言有些尴尬,白如雪说的好像是真的,那这样一来,人家不救主子也好像说的过去!
只是,主子刚才的状态明显不对劲,再说了,主子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女子,怎么会真的要杀了她呢?
可主子又确实掐了白侧妃的脖子,眼下人家要走,该如何是好?
“侧妃娘娘,若是您走了,王爷定然得茶饭不思,您不知道今日为了早些回来见您,王爷连马车都没坐,出了宫直接轻功飞了回来,就是为了....”
“你可别说他是为了早点见到我,才着急回来!若是如此,为何不让你或是无殇回来送个信?
他不相信我,既然怀疑我,那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不能不考虑自己的生命安全!好容易活这一世,还是保命要紧,再见!哦不,是不再也不见!半夏,撤!”
说完半夏拎着东西就往外走。
莫言也不敢上前阻拦,只得回去陪着战王。
府医说是忧思过重、急火攻心才突发神志不清。
外面人群熙熙攘攘。
战王府的马车里,白如雪依旧在谩骂着!
主仆二人去了城外庄子上。
“主子,咱们为何不去白府?对了,奴婢前些日子见三爷的胳膊断了一条,听说是咱们去玉水镇的前一日不小心摔的!”
白如雪并没有仔细听半夏说了什么!还在埋怨慕容宴。
不多久,马车停下来,白如雪直接进了庄子。
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免得节外生枝,毕竟若是以后不回战王府,那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必然是会被人说三道四。
她是不在意,可未来她的孩子们万一听了去,岂不是伤害了他们的幼小心灵。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在离得不远的一个庄子门口,一个婆子刚从外面回去,正要关门,似是看到白如雪后,又将门打开,看了好一会儿,匆匆往城里走去。
那婆子很快到了宁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