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是没有理会盛达,但并不是否认他的话。
其实盛达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道呢?
只是感情的事,他头一回遇到,一时不懂得如何处理,所以只能随着自己心意去!
他坐在浴桶里闭着眼回忆着每次见到她的场景,水汽氤氲缭绕。
【自己这算不算觊觎人妻?】
想到此,他睁开眼,苦笑一声,继续靠着....
良久,
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话:“罢了!罢了!她好便是好”。
翌日一早
战王夫妇正在用早膳,莫言和半夏在门口小声说着什么,一会儿吃惊一会儿又捂嘴偷笑....
白如雪见了将他们二人喊到殿内:
“何事让你们如此高兴,说出来大家一起乐呵”!
“回王妃,是宁王府的事,据说宁王又宠幸了两个丫鬟,可那宁王妃竟然半分都没气恼,并不像传言那般嚣张跋扈!”
“后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宁王妃柔弱,她竟被一个侍卫觊觎,刚好被宁王撞见,宁王气不过一剑杀了那侍卫!自此二人也生了嫌隙!如今宁王妃身边只剩下几个丫鬟,侍卫通通不得靠近!相当于禁足了”
白如雪向来是个八卦的,这等事她听得投入,不过越听越发觉得不对:
“宁王妃柔弱?”
“还有,就算那侍卫觊觎宁王妃?为何他们夫妇会生出嫌隙,莫不是宁王妃主动勾引那侍卫?
不应该啊,在王府内就如此胆大妄为?”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据说那日宁王原本去上朝,可早早的就回去了,回到王府就直奔王妃的寝殿,刚好碰到一个侍卫在殿门外鬼鬼祟祟,谁也不知是刚出来还是要进去!宁王一气之下将人杀了”。
白如雪翻了个白眼:
“真够蠢!杀了还如何查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宁王府不是有咱们的人吗?她们可知道?此等有意思的事,可比话本子上精彩多了,快去打听打听....”
慕容宴在一旁无奈皱眉,他一个大直男自是不明白小女子爱八卦的心思。
午时,莫言回来,只说是如今宁王对宁王妃很是冷淡。
而宁王妃还尚在禁足。
白如雪好奇道:“宁王妃没有大闹宁王府?”
“回王妃,并没有!”
“依着赵婉儿的性子,她不应该如此安静啊!”
“还有,你昨儿不是说那日宁王早早就回王府了吗?而且是直奔王妃寝殿?
这说明是他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大概率是有人偷偷告状,可是这种事,定然是很隐秘,谁会知道呢?
只能是....身边之人!对,宁王妃身边的人,可有不妥?”
莫言想了想,说道:
“回王妃,宁王妃身边如今只剩下她的陪嫁丫鬟....并未发现有何不妥....”
他顿了顿,继续补充了一点:
“若是硬要说不太合规矩的,就是那个男扮女装之人!”
“对了,还有,属下听闻那些个丫鬟中有一个叫春柳的,有些呆傻,不知宁王妃为何会将一人心智不全之人带在身边,不怕泄露什么秘密,或者竟不担心她捅娄子?”
白如雪闻言更是疑惑了:
“呆傻?如此说来,着实有些不对劲,莫言你命人去查这个叫春柳的丫鬟,仔细查看,不要漏了任何一个细节!至于那个男扮女装...再等等吧!”
三日后,
慕容宴收到无殇的飞鸽传书。
说是还没找到那个秀娘,不过,应该就在滇南一带,因为中途遇到了另一波人也在寻此人。
白如雪正在逗孩子的手突然停下:
“她开始行动了,如此,咱们必须要在她之前找到人!即便她找到,也不能让她将人灭口,王爷,你让无殇派几个得力之人跟着那一波人!”
慕容宴看着她为自己的事如此劳心劳力,于心不忍。
“雪儿放心即可,无殇知道该怎么做,此事交给他就行了,本王要你和孩子们好好的!”
白如雪面上点头应是,可暗自当然不会罢手!
秀娘不仅是关键的一环,而且也是最后一个机会!
若是没了,那德妃的清白、冤屈一辈子也洗脱不了了!
还未到午时,李秉义前来到访。
说是裴星若换了说辞,一口咬定是自己迷了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