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俊心中不服,可也无可奈何:“战王殿下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本王一向如此,说放了你就会做到,但是,拓跋宏会不会抓住你,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那....皇上呢?岂会放了我?再说了....”
他昨儿夜里刚给皇帝戴了绿帽子,若被皇帝知道,这小命怕是要交代了!
慕容晏假装不知道,只说:“父皇那边,你主动认罪,并且供出同谋,功过相抵!相信父皇,不会将你如何!”
“只是....”
慕容晏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只是,别提那些没用的,找死!”
拓跋俊愣了一下,他自是明白战王是何意,连连点头。
二人商议之后,第二日一早,慕容晏便去觐见了皇帝。
他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皇帝大发雷霆。
可终究是自己的亲儿子,而且是自小比较宠爱的一个,他虽说生气,可也没有一下子全然信了。
然而,慕容晏不会傻到只靠自己去说。
很快拓跋俊被带了上来,他又将之前自己和宁王如何筹谋之事回禀了皇帝。
还声称当时一位禁军看到了他,然后,他故意朝着城外林子里逃去,因为宁王正在那等着自己发信号,也因此,而救了他。
说完,又进去一位躺着的人,皇帝一看正是告了假的赵桓。
见他躺在担架上,皇帝疑惑道:
“你...你这是何人所伤?”
“回...回皇上,是宁王身边之人,截了属下的道儿,原本他们想致属下于死地,不料刚好有巡逻...,他们不想露了马脚,便迅速离开,第二日,多亏战王殿下命人将属下转移了地方,并请了一位神医为在下医治,如若不然,属下怕是早已没命见皇上了!”
慕容晏躬了躬手:“回父皇,那日听闻赵将军告了假,儿臣就觉得不对劲,前一日儿臣刚命他寸步不离的守着父皇,第二日他就告了假,此事过于蹊跷,儿臣就让人去查了查,也就有了后来之事!”
皇帝听得出战王在解释,生怕刚缓和的关系再生分了,故而笑道:“晏儿,父皇信你!”
慕容晏没说什么。
正当此时,皇后求见。
“朕正在议事,让皇后先回去吧,过些时候再来!”
王德海刚出去又进来回禀:“皇后娘娘说有要事要回禀皇上,与前太子有关!”
皇帝闻言,眸光变得灰暗。
他最宠爱的嫡长子,因能力不够被淘汰,自己刚从悲伤中缓过来,皇后怎得又提起伤心事。
可一想到,前太子是皇后所出,便也可以理解了,想必她还没释怀...
念及此,皇帝摆了摆手:“罢了,让皇后进来吧!”
皇后带着一份信笺,进殿就直接跪下,且行了大礼:“皇上,您可一定要为拓跋做主啊!”
“为拓儿做主?”
皇帝岂会不明白当时的内里,帝王之家本就尔虞我诈,更何况是要坐上龙椅,必然是人人都在盯着。
慕容拓确实心善,可对于帝王来说,心善不见得就是好事,再者,他也没有铁血手腕,难成大事。
可如今皇后是何意?为何说要为前太子做主?
他更是疑惑,皇后手中是何物?里面写了什么?
王德海将信递给皇帝,他打开看到的第一眼便怔住了,是啊,那字迹....太熟悉了,是当初自己手把手教的。
皇帝很快看不清内容了,他的眼睛已模糊,手颤抖着拿着信笺。
“皇上,拓儿和臣妾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没有办法,倘若当时拓儿不是假死,那必然会被赶尽杀绝啊!”
此时,皇后已经泣不成声,这次她终于可以大声的哭出来了:“皇上啊,宁王虽非臣妾所生,可臣妾待他不比拓儿差,更是从未怠慢过,他只为坐上龙椅,就对自己的亲兄长痛下杀手!他怎得这般狠心!”
“皇上啊,拓儿如此善良,他竟还为那狼心狗肺之人求情!皇上,您一定要为拓儿做主啊!”
无论如何,那也是皇帝的亲生儿子,皇帝断不会因为他谎称已死,欺君瞒上,就致其罪!
“拓儿现在何处?何故不来见朕!可是....可是怨朕?”
人在经历生死之后,总会有一些改变,都会变得通透很多。
帝王也不例外。
“回皇上,拓儿,担心给臣妾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