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扮可怜,涌眼泪的兮令一顿。
检查,怎么检查?
雾花怜见他一脸无知的表情,笑了笑,从身上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塞到他的嘴里面,兮令下意识地含在嘴里,雾花怜,道,“咽下去。”
兮令被她盯着只能照做,将嘴里的药丸给咽了下去,不知道这是什么。
既然兮令已经上床了,雾花怜不可能什么都不对他做,雾花怜脱下自己的衣裙,一边对他解释,道,“你刚才吞下的就是清玉丸,未经人事的男子若是吃下去,跟自己妻君同房的时候就会有特别的感受,每个男子成亲前都要吃。”
雾花怜将衣裙扔下床,将兮令抵到床头,兮令看着朝他逼近的雾花怜,长睫微颤,看着雾花怜用手指勾开他腰间的衣袍,他颤声问,道,“什么特别的感受?”
雾花怜,道,“大概会……特别疼吧。”
说完,兮令的唇口就已经被雾花怜压住了,兮令只能抱住雾花怜,只有屈从了这个女人他才能活下去,他主动地将她压在床上,亲吻着雾花怜……
很快兮令就感受到了特别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感受了!兮令只觉自己身体难受得无法动弹,不由地发出低呜声,雾花怜也不再被他压在下面,而是翻身骑在他身上,看着兮令无法忍受地从眼角滑落下泪水,她伸手抹了抹,在他耳边,道,“一般只有自己的妻君在上面才能好受一点………”
兮令泪眼朦胧地看着坐在他身上的雾花怜,觉得幽女国的女子多多少少有些……变态!怎么可以有这种药!
“啊呜……”兮令的喉咙里溢出呻吟声,他既觉得痛苦,想推开雾花怜,可是没有雾花怜,他简直是痛得生不如死,又不能不紧紧抓住她,像是抓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额间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紧紧地抱着压在他身上的雾花怜,他不可以推开这个女人,他要活着……要活着……
雾花怜实在想不到他还能晕过去,外面的男人都这么脆弱的吗?幸好请来府医看了一眼,不是她的问题,是兮令他单纯承受不了清玉丸的作用,她就是说她那么温柔,怎么可能会把人弄晕呢!
好叭,人总归是晕了,唉她还没尽兴呢!雾花怜多多少少有些怨念,她下床穿了外套,抱着兮令在被窝里睡去了,好嘛,她也很满意了。
兮令早上起床的时候,正被某人紧紧地箍在怀里,他金色的长发在光线下闪烁着芒光,散落在他的脸上,昨晚他经历的一切痛苦还历历在目,可是他不敢离开这个女人的怀抱。
他若是女人在幽女国能活下去,可是男人不行,幽女国对男子特别严苛,更别说他是从外面来的,那只能说是更加严苛,若不是雾花怜,他应该是要死了,而幽女国是不会在意一个奴隶男子的死活。
他蹭了蹭雾花怜的掌心,能在暖和的被子里睁开眼,兮令还是有些恍惚的。
他醒了,雾花怜也被他弄醒了,她见他醒来,将他抱紧,对她,道,“我等会就跟我父亲说纳你进府,你以后就是我雾花怜的人,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兮令撑着身体起床,在雾花怜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碧落的瞳孔中荡漾的细碎的光子,他轻声,道,“好的,妻君。”
雾花怜坐起来,挠了挠头,对他,道,“你昨晚没事吧,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承受不住清玉丸的作用,早知道就换一种了。”
兮令的脸微凝,根本不知道幽女国的女人到底有多少种折磨男人的药,他一个大男人晕过去,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兮令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对她,道,“您别说了。”赶紧让这件事过去吧。
雾花怜见他应该是害羞了,呵呵了两声,没有说下去了。
她下床穿好衣服,对于兮令的衣袍,她昨晚早就让小君子准备好了,雾花怜端着一盘色彩绚丽的衣袍到兮令面前,对他,道,“你就穿这件吧,你金色的头发配这个才好看呢。”
兮令看着她手中紫红色的衣袍,“……”,他只好依着雾花怜的吩咐穿上身,雾花怜就喜欢男人穿这种颜色绚丽的衣袍,只可惜,她那三位夫君定是瞧不上这种轻浮的颜色,兮令整理好身上的衣袍,还挺合身的。
雾花怜看见他两眼放光,说,道,“我就说,你穿这个好看!”
兮令见能讨雾花怜喜欢,也不再嫌弃这衣袍的颜色,对她,道,“都是妻君的眼光好。”
雾花怜,道,“是吧,我也觉得我眼光好。”
说着拉着兮令到梳妆台前,拿着梳子帮他梳起了头发,她喜欢男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