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花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罗清缚的床上,她揉了揉眼睛却眉眼看到罗清缚,房间燃烧着暖色的烛光,她刚想下床穿鞋,罗清缚就穿着一身内搭的白袍,头发上还滴落着水珠。
显然,他刚沐完浴,肌肤上的水汽还没有蒸干,白色的衣袍被他身上的水珠打湿,贴在他肌肤上,将他修长的身材勾勒无疑,水珠滑落他的双颊,像极了出水的芙蓉那般令人清冷惊艳。
罗清缚见雾花怜醒了,一边走到房中打开衣柜找衣服,一边,道,“妻君,你睡着了,晚膳我给你在桌上,你若是饿了,可以去正堂吃饭。”
罗清缚一进来,雾花怜就没有移开过眼睛,看着因为水珠打湿而贴在后背上那层薄薄的衣料,似乎能看到他原本的肤色,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做不到不动心啊,她还需要吃什么饭!
罗清缚倒是没有意识到他现在是多么地勾人,还自顾自地翻找着衣袍。
雾花怜踩着鞋下床走到罗清缚的身后,罗清缚还继续说着,道,“妻君若是不喜欢,让言声重新上菜就好了。”
雾花怜咽了咽口水,嗓音因为看到罗清缚的美色而发紧,然后变得有些干涩,说,道,“不会,我很喜欢。”
雾花怜的声音在罗清缚的身后响起然他的动作一顿,雾花怜已经上手从他的身后抱住他的腰了,不过却不敢像对兮令那样放肆,一来就可以扑上去为所欲为。
她只是抱着罗清缚,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规矩又很不规矩,她轻声,道,“你洗完澡了?”
罗清缚跟雾花怜相处了四年,还不知道雾花怜想干什么吗?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长睫垂落下来,轻轻地“嗯”了一声,说,道,“洗完了。”
雾花怜抱着他捏了捏他腰间为数不多的软肉,捏得罗清缚脸上绯红一片,微微咬着唇瓣,雾花怜试探性地,道,“那个……天色很晚了,我可以跟你……”
罗清缚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可以。”
雾花怜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罗清缚连忙将她给推开了,从衣柜里抽出衣袍,二话不说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雾花怜,“……”大可也不必如此,我又不是禽兽。
罗清缚说,道,“妻君要用完膳,洗漱完才可以。”罗清缚有原则得,要来也要按规矩来,唐突不得一点。
雾花怜见他这副坚决的模样,估计她要不照做今晚别想上床了。
她只好走到正堂在罗清缚的陪伴下用了晚膳,然后被罗清缚推到浴房中沐浴,雾花怜没有办法,只好配合了,以晚都是在自己的院中洗好才来他这里,雾花怜也懒得回去洗了。
罗清缚帮雾花怜备好沐浴的水后,转身就要离开,雾花怜连忙拉住他,说,道,“你去哪里?我的侍女不在这里,你就来服侍我好了。”
罗清缚就这么被雾花怜拉进浴房中,雾花怜张开双臂,对他,道,“还不上前帮我脱衣服。”
罗清缚只好低着头上前,解开她胸口前的衣带,只是一抽,衣裙便滑落到地面上,罗清缚拽着抽出来的衣带,连忙转过身,不敢看雾花怜的赤身裸体,雾花怜倒是了解他的性子,自顾自地除去身上的其它衣物,踏进浴桶里面躺了下来。
她顺手将头上的簪子也抽了出来放到一旁,头发随着簪子的抽落散在肩头上,她看着还背对着她的罗清缚,对他,道,“你不转过来怎么给我洗澡?”
她将手支在浴桶壁上,撑着额头看着罗清缚,罗清缚也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不妥,这才转过身来,发现雾花怜已经自己在浴桶中掀着水洗了起来,浴桶中的水侵到胸口处,大半个肩头露在外面,奶白色的肌肤落着乌黑的秀发。
罗清缚将手中的衣带放到一旁,走到雾花怜的浴桶旁,雾花怜见他这副样子轻笑了一声,说,道,“都做了四年的妻夫,何必跟我这么生分,我又不会吃了你。”然后拿起皂角,对他,道,“快帮我搓搓后背。”
罗清缚接过皂角倒是十分尽心地帮她搓着后背,雾花怜一脸享受地趴在浴桶壁上,她的正夫其实还是挺会伺候人的,雾花怜不知道,背后的罗清缚每一次碰她的后背,脸都会红一次,最后活生生要滴出血,不过时间久了,那份不适感也散了几分。
罗清缚脸上的红慢慢地退却,最后用水将她的后背洗干后面的皂角,将她垂落下来的长发给弄到肩头上。
雾花怜见洗得差不多了,才让他住手,对他,道,“等下你把我擦干抱到床上去,我懒得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