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墨惜这件事微妙的很,齐平王女想要孩子多年了,奈何罗墨惜就是没让她怀上,齐平王女的后院看似只有罗墨惜一个人,实际上是罗墨惜的性格太过于霸道,但凡是齐平王女带回来的男子,第二天都暴毙了。
齐平王女性子又柔软,不想得罪罗家,也不想再连累那些无辜的男子,也就只好默默咽下了这份苦楚,前两天,这齐平王女还特意找她诉苦,话里话外都十分羡慕雾花怜的后院,天天出来耍玩,府中还那么平静。
齐平王女是怕罗惜墨最后闹得两边都不好看,每次只好暗地里跟雾花怜去花楼买醉。说实话,雾花怜挺看不起齐平王女那窝囊模样,但是没有办法,人一旦有了利益的牵扯,就好像被束缚住了手脚。
所以,雾花怜更愿意去随心随意地生活,反正她不缺钱花,人生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烦恼的呢。
雾花怜也不愿意跟罗家起什么冲突,所以一直很少去接触罗清缚,顶多是自己突然来了兴致,想去他那里待上一晚上。
尽管罗惜墨跟齐平王女的矛盾并不为人所知,而是营造出一种恩爱的现象,但是他多年都没有让齐平王女有孕,又不肯给齐平王女纳夫的事,一直在街头小巷中遭人议论着,在坐的各位男子只是避而不谈,毕竟,除了罗清缚之外,罗惜墨算是罗府的二公子,罗家人看似表面是一家人,但是其中的利益牵扯就像是一张网一样,相互巴结地位高的能更利于自身。
但是雾花怜可不在这一张利益网里面,而罗清缚作为她的男人更无须讨好任何人,但是罗清缚似乎还不懂这一点,脑海还被罗家的家训束缚着。
因为执意要嫁给她,心里对罗家多多少少有些愧疚吧。
雾花怜的话显然是戳中了罗惜墨的痛点,正是因为自己长期没让自己的妻君怀孕,齐平王女每天朝三暮四,这样持久下去,罗家势必会把他当作弃子,没有罗家在背后给他撑腰,谁还会在意他。
这些高门贵女和公子的婚姻都是靠家族背后的势力支撑起来了,男子的作用就是赶紧让自己的妻君诞下有自己血脉的继承人,如若不然,便视为无用的弃子,家族自然会安排另一些更加年轻貌美的公子代替自己。
罗惜墨将茶杯放到桌上,对雾花怜说,道,“雾花怜你把嘴巴啊放干净点!”他说着,袖底下的手却紧握成拳,这是他唯一的痛,他平时再怎么倨傲,罗府的权势再这么大,可是他却没有让自己的妻君怀上孩子。
不管他怎么努力,也喝了不少偏方,却都像石子沉进了大海,半点作用都没有,久而久之,便没有人敢在罗惜墨面前提起这件事,也就只有雾花怜敢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了。
罗惜墨其实是个有野心的男子,他很早就想代替罗清缚嫁进宫中服侍新君,可惜罗家没有给他那个机会,比罗清缚早一步嫁给了齐平王女,他刚嫁给齐平王女不久,就传出罗清缚下嫁给商户之女,早知如此……
所以,罗惜墨格外的憎恨罗清缚,因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却被罗清缚白白浪费,作为罗家的人,他自然是瞧不起商户出身的雾花怜,所以才有了这些敌意。
雾花怜看着他一脸愤怒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说,道,“这就生气,自己的事都没有管好,还来管别人的,我家清缚一身铜臭味,就不在这里碍着你们了。”
雾花怜说着就要将罗清缚给拉走,走了几步就停下脚步,转身对着那个说罗清缚身上有臭味的男子说,道,“你记得回去跟你妻君商量一下,把散发着铜臭味的东西给我送过来,或者你们实在嫌弃这股味道嫌弃的紧的话,在座的尽可往我雾府里面送,雾府不嫌弃。”
众男子沉默不语。
说完,雾花怜的眸色一冷,说,道,“还有我倒是不知道,罗家的教养原来是这般。”
她的话说得使在座的男子都面红耳赤起来。
其实他们都以为雾花怜不来,哪里想到欺负罗清缚会被雾花怜当场撞见。
雾花怜霸气地杀完这些男子的底气,拽着罗清缚离开了,她感觉这辈子也不要来罗家这种地方了,纯属没罪找罪受!
真是来一次,心情不好一次。
罗清缚见着雾花怜脸色,自知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喜,所以一路上,也不敢开口说什么话,直到雾花怜拉着他出了罗府,走到了马车旁,雾花怜才松开他,罗清缚垂着眸子认错,说,道,“又让妻君烦心了,对不起。”
雾花怜看了他一眼,伸手按在马车壁上,将他困住,对他说,道,“你抬头看我?”罗清缚听了雾花怜的话,抬起眸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