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酒足饭饱后,都起身离开了。
闻兰颇有文人的风范朝雾花怜等人抱拳说道,“以后常相聚。”
雾花怜和灼尚相互撑着对方,脚步踉跄着向前走着,雾花怜朝陌玉愿挥了挥手,对陌玉愿说道,“走了走了……”
灼尚嚎着嗓子说道,“喝!我们继续喝!”
雾花怜用顾扇敲了下她的头,说道,“回家了,别喝了。”
陌玉愿连忙让身旁的侍女指引着三人离开,说道,“改日再邀请各位来家中做客。”
闻兰说道,“那时一定来。”
说完就跟在雾花怜跟灼尚两人的身后离开了,陌玉愿也被雾花怜跟灼尚灌了不少酒,捏着手中的酒杯,双颊通红,看见雾花怜等人离开后,额头一下子砸到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手中的酒杯也从手上滚落到地面上,吓了兰诺清一跳。
他连忙伸手将陌玉愿扶起来,出声唤道,“妻君……”
兰诺清将陌玉愿扶起来,陌玉愿倒靠在他肩头,兰诺清见她的头已经磕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子,伸出手,轻轻扶在她额头上的那道浅浅的红印子上,扶着她的头说道,“您都受伤了。”
兰诺清眼中泛着几分担忧的柔光,嗓音温润,像是泉水一样打在了陌玉愿的心头,陌玉愿伸手揽住他纤细的腰身,唇吻住了他嫣红的薄唇,陌玉愿是喝得有些醉了,见到兰诺清,情到所至,再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感情。
陌玉愿跟他舌齿纠缠了许久,看得周围的侍女仆从都自觉地垂下眼睛,陌玉愿松开他,用手轻轻抚着他那张精致的面容,因为醉酒双颊微红,鼻尖轻轻在他高挺的鼻翼上擦过,兰诺清不由地低垂下双眸,并不敢看陌玉愿那双深情款款的眼睛。
陌玉愿说道,“诺清,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她的声音有些含糊,因为喝了酒太多了,嗓音有些干哑。
兰诺清扶住她肩头,将她抱进怀里,轻声说道,“妻君,你醉了……”
孩子,像他这样的人配有孩子吗?
……
雾花怜将灼尚扶到马车上面,因为不是一路的,雾花怜跟她并不是做同一辆马车,灼尚揪着雾花怜的衣袖,哭的稀里哗啦,抽噎着说道,“雾花怜你说好的,一定要到我哪里,我给你做剑,大女子言出必行,你不能骗我……”
雾花怜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像她日日以酒作乐的人,还不至于醉成像灼尚这个样子,听到灼尚的话抽了抽嘴角,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准备下马车,灼尚却再一次拽住了雾花怜的裙角,她看着雾花怜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单想着挣你的钱……呜呜,雾花怜我想你,想你被夫子罚得抄书的模样,想你打我的模样,想你污蔑我逃课的模样,想你看见我踩到狗屎哈哈大笑的模样……总之我就很想你!”
雾花怜听到自己的黑历史,额角的青筋蹦跶了两下,说道,“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
灼尚干脆抱着雾花怜的腰身,说道,“这些年你怎么都不联系我们这些老朋友,还把我忘了,我伤心,我难过!”
雾花怜将她推开,说道,“得得得,你难过去吧。”
说完掀开帘子就下了马车了,生怕灼尚再跳下来抱着她,连忙对车娘说道,“快走。”
车娘也没有什么犹豫握着缰绳,抽打着马儿拉着马车就离开了。灼尚掀开车帘趴在车窗上对雾花怜喊道,“花怜,我一直在想你,你记得要多跟我联系,不然请我喝酒也成啊!要不然我请你也行……”
雾花怜顿时被她前面的话肉麻地直起疙瘩,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喊了,丢死人了。”
闻兰也站在马车旁噙着些笑意看着面前的两人,雾花怜一边搓着手上鸡皮疙瘩,一边转过身,见闻兰还站在那里,雾花怜说道,“你这是还在书院里?”
闻兰说道,“是啊,现在要回去了,不然书院就要门禁了。”
雾花怜不知道闻兰为什么对于自己走科举仕途这一路这么执着,她也就只好祝愿闻兰心想事成。
雾花怜说道,“那我也回去了。”
雾花怜转身想踏上马车,身后却传来闻兰的声音,她的声音像是揉进了清风中,送进了雾花怜的耳中。
“你就算想忘记过去,也不应该忘了我们这些昔日的好友。”
“花怜,温词的死与你无关,老师也不曾怪罪你,你不想去看她一眼。”
雾花怜撩起车帘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