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腿上竟然中枪了。
看地上的血迹,兔子好像是拖着残腿从其他地方跑来的,再加上失血过多,小团子眼看就要不行。
林楠笙心疼地将其抱在怀里,从包里翻出药膏和布条来帮它止血。
伤势逐渐恢复后,这兔子不离开,反倒爱跟着他。
“你是不是成精了?”林楠笙好奇地撸着它脑袋问。
小兔子没回他,只小爪子抱着他的手指一个劲的嗅。
这粉鼻子红眼睛的,不知怎的,林楠笙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
果然这个想法不能有,不然脑袋里就全是那小东西。
他越看,还真越觉得这兔子有点像陈一鸣,那孩子每次哭起来不就是这样吗?
朱怡贞看着整天抱着兔子痴呆傻笑的人,忍不住吐槽,“我看,你是爱上这兔子了。”
这说的什么话?
林楠笙抬头对面前的姑娘笑道,“我再怎么也不能跟只兔子过啊。”
“那你想跟谁过?”朱怡贞暗暗打趣他,实则是想知道他心里有没有自己。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懂得男女之情以来,她曾无数次明里暗里向他表过白。
可惜是林楠笙是钢铁铸成的,从来不解她的心思。
就比如这次,他认真作了思考却突然说,“不想和谁过,要不还是和这只兔子吧。”
“神经病,你!你就和兔子过吧。”又被无情回避,朱怡贞气到跺脚,她上前捏了一把林楠笙的胳膊,扔下一句“榆木脑袋。”就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