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事实还真应验了陈一鸣的期待。
自从去了离家较远的地方上学,每周只有一两天可以回家的人,现在却总是因为周末要参加各种野外训练而不得归家。
听说林楠笙这周又不回来,陈一鸣窃喜得晚饭都多吃了一碗。
没有那个冷傲鬼在家的压迫感,他每天活的可谓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没有林楠笙和他在一个学校的日子里,每天对陈一鸣表达爱慕之情的同学都较以前多了起来。
说夸张一点,现在他每天起码会收到四五封,请求与他做朋友的手写信。
礼物就更不用提了,什么零食,文具,电影票。林楠笙以前收到手软的东西,陈一鸣现在也毫不逊色地得到了更多。
但偶尔还是会有人接近他,目的是为打听林楠笙的。
毕竟那么一个家境好,学识好,又能文能武,长得还英俊的男人。在学校的时候是神话,离开了还招人惦记,也是在所难免的。
吃过晚饭,陈一鸣便回房间拿出课本来写作业。
毫无疑问,今天他的书包里又被别人偷偷塞了好几封包装精美的信件。
陈一鸣一封一封拆开来看里面的内容,发现其中有一封是请他给林楠笙的。
“哼!人都不在学校了,还送这些干什么?”陈一鸣不服气地弹了弹手里的信件。
想了想,还是又将信装好,起身去林楠笙的房间,将信件丢在他的书桌上,才返回自己房间开始认真学习。
而另一边,白天在山头进行了一整天野外训练的某高教班,日落后都集中在一处丛林空地上扎营休息。
累了一天,简单吃了点烤土豆和牛肉罐头,林楠笙就早早回了帐篷。
没过多久,班长左丘明也和大家道晚安,拿着两个苹果进了帐篷。
“又在看你那个照片啊?”他掀开帐篷门帘,就看见林楠笙手上拿着一张两寸照看的发呆。
林楠笙见他进来了,赶紧将手里的照片揣进胸口处的衣兜里,轻轻拍了两下。
伸手接过他递给的苹果,咬了一口,嘟囔着问:“你怎么不在外面和他们多聊会儿?”
左丘明在他旁边躺下,啃着手里的苹果告诉他,“外面下雨了。”
林楠笙支着耳朵细听,确实有雨滴打落在帐篷上的声音。
他又咬了一口手里的苹果,嚼了几下突然没了胃口。
于是就将其搁进背包侧袋,双手做枕垫在脑后躺在军用薄毯上,心思开始随着帐篷外的雨声生出一些思绪。
左丘明见他久不出声,就问,“在想什么?”
林楠笙盯着帐篷顶淡淡回他,“在想家里那只小兔子,也不知道他今晚睡得怎么样。”
……
左丘明真是被林楠笙对他家那只兔子莫名其妙的关爱所折服,不禁笑着打趣他,“你到底是有多爱那只兔子?当初捡到的时候就爱不释手,现在一天想它好几回,难到它会变成什么美貌妖精?看把你迷得。”
“滚蛋!”林楠笙伸腿踢了一下旁边的人,“你聊斋看多了吧,整天瞎想什么呢!”
“我说错了吗?”左丘明歪头看他,“我看它睡得一定比你现在还要好。”
这倒是真的。
林楠笙似是想到什么,没忍住咧嘴笑出声,“嗯,他确实睡得比我好。”
“看吧,你一天就爱瞎操心。”
左丘明啃完苹果,起身拉开帐篷,将核丢到外面。
又躺下与林楠笙闲聊,“哎,你说要是明天还下雨,学校会不会给我们放假?咱们都两个星期没回家了吧?”
林楠笙困意来袭,只淡淡回了他一句,“不知道。”
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大雨下了一整夜,直到他们一觉醒来仍然没有要停的趋势。
经上级决定,准许他们高教班放假休息两天。
不过这两天他们不得回家,因为学校下午还给他们安排了军事演讲,并且学校鼓励大家积极请愿演讲,以求教学相长,推动军事学术研究。
听到这个消息,本来激动的群体里又响起一阵嘁声。
不过无所谓,好歹他们是得放松了一下。
回到学校后,林楠笙立即就去校门口的电话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这通电话的内容大概是告诉家里,他平时最喜欢的那只钢笔没带来,他放在了书桌上的笔筒里,让陈一鸣快去找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