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全都崩飞开去。表面看去，牛蛮并无大碍，除了身上多了许多瘆人的或淤青、或惨红的斑块，那些都是酸液透过两层防护造成的间接伤害。但以牛蛮的承受力来说，其实伤害并不大。

“哗啦！”

在牛蛮的错愕注视下，身旁只剩下半截的那位仁兄居然再次散架，仅只剩下一颗尚算完好的头骨咕碌碌滚了下来，这要不是牛蛮手疾眼快，又得重新掉到酸液中去了。

一把抄住头骨，牛蛮顺手拔出插在鼻孔，额，看骨骼的位置应该是鼻孔吧！那里有两条翠绿的小蛇正在扭来扭去，牛蛮一把扯了出来，在那两条小蛇张嘴之前，将其扔回酸液中去了。看着它们摇头摆尾的沉了下去，这才对着那颗头骨歉然道：“不好意思，都是大爷的错！刚才用力猛了点，没想到风一吹你就散了架！”

“咔吧！”“咔吧！”

这头骨上下颚居然还在有韵律的一张一合，很神奇的没有再次散架，看样子是在说话，具体说什么，牛蛮看不出来，但牛蛮可以理解嘛！那肯定是在说“没关系！没关系！”

怎么说牛蛮也算是救了他一命，牛蛮觉得这头骨应该会感激他，应该是吧！

牛蛮好奇的打量这头骨，看看到底是什么支撑他到这个地步都不凉透？视线过处，牛蛮在颅腔里发现了一层很轻很薄的膜，这应该就是那什么劳什子的生物智能保鲜，额……脑膜了！

看着眼前这薄薄的一张膜，牛蛮理解了眼前这家伙为什么还没凉透，如果是真身降临的话，伤到这种层度早就死的透透的了，但意志投影却是可以。只要有办法锁定生命值不清零，有这层膜在，哪怕没了生理上的大脑，意识依旧可以进行简单的投影与操作。

但这毕竟不是游戏，意志投影也要真实享受所有伤害带来的痛苦，眼前这家伙想必不怎么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