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你小子的！”魏忠贝声音冷幽幽，眼神却是阴沉无比的看向了牛蛮。

　　“公公何不闻上一闻！”牛蛮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闻？”魏忠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一脸恍然之色，有些懊恼道：“咱家还真是老糊涂了！”

　　锦衣卫除却施职刑罚、抄家与擒拿之外，其最重要的职责乃是情报机构，对内监察百官，对外督调诸国，这才是锦衣卫最为本职的职能。

　　作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情报机构，锦衣卫调查情报自然是极有一手的，其常用的调研手段主要有望、闻、问、切四大类。

　　所谓望者，望气、察言、观色皆在此列，在精通此等手段的锦衣卫面前，一言一行与衣着、发饰等等，皆有可能被他们看出门道来，进而顺藤摸瓜，摸的一清二楚。

　　所谓闻者，主要依靠的是嗅觉与听觉，此道最为简单易学，但却易学难精，乃是绝大多数底层锦衣卫主要谋生手段。纪六爷等几名锦衣卫，精研的都是此道，所以，他们只是稍稍闻了几下，便基本将百百合、啵啵莉等人的来龙去脉，给查了个清清楚楚。

　　至于魏忠贝，他来自于东厂，东厂督锦衣卫，锦衣卫所有的手段，他自然也是会的，锦衣卫不会的他也知晓，从之前一些表象来看，魏忠贝在资料获取上，走的也是闻之一道。至于问与切，一个属于语言技巧套路情报，一个属于刑罚切片技术，这倒是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