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小水塘里洗衣服。海水不能直接用来冲洗衣服的,所以海边人的聪明就是挖一道沟壑引水进来,用砂砾过滤几层,再存在水塘里的水便是较为清澈的淡水了。
这码头旁边就是小渔村,总之,就是一副宁静祥和远离尘嚣的农村姿态,老人的鼾声,孩子们玩闹的笑声,妇人们洗衣拍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几个人跳下小船。
一身墨蓝色立领旗袍,气质柔弱的文学少女在仆人的帮助下踏上码头,她似乎是姐姐,手里还牵着一个比她矮了一头,白发过腰,正好奇的打量四周的漂亮“小女孩”。
很明显这对漂亮当令人咂舌的姐妹出身富贵人家,身子纤弱肌肤白净,素手一看便是不沾阳春水的,连指茧都没有。而她们背后的仆人们一看便是璃月的武师,健壮又背着武器……来孤云阁这种地方,不带几个武师的贵族小姐怎么可能呢?
躺在椅子上草帽盖脸的老人不露声色的看了眼这七八个个小船下来的人,看到那俩小姐背后的武师甚至带着神之眼,稍微注意了一下,但仍旧不做声。
这时那一头白色长发的“妹妹”跳过来,大声道:“船老大呢?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没有船老大?”
草帽盖脸的老人这才慢悠悠的提了提鱼竿,淡然自若的掏了掏耳朵:“别吵了,别吵了,小娃娃就是这么着急,在呢。”他又扫了一圈这几个人,眼睛放在气质温婉的旗袍少女身上,认为她应该是这群人的老大,便继续道:“几位客官大老远的来孤云阁,还带着武师,不是正经人吧。”
“诶你怎么说我姐姐呢!谁不是正经人啊!”白毛的半大萝莉一下子就急了,“骂谁呢骂谁呢!小心我砸了你这破码头,知道我跟我姐姐是谁吗?”
旗袍少女捂住妹妹的嘴,又看向船老大,柔声道:“毕竟这儿是孤云阁,不带些护卫,谁又敢上孤云阁呢?”
“老江湖。”船老大笑了,“不过您说的那是孤云阁的水匪,咱们也就是混日子的渔民,您看也知道,这边又是孩子又是女人的不是什么大寨子,也不敢和您这些气势汹汹的贵客起什么纠纷。看您这样子就知道惹不起,有啥事呢就直说吧,能办的老头子我也能帮您办,不能办您就绕几个岛另请高明。”
旗袍少女微微一笑:“自然有所求,不过也不是太大的忙。我听闻孤云阁这边,常做人蛇买卖?”
“可不敢乱说。”船老大连连摆手,“我不是水匪,我可是良民。”
“民女自然知晓,只是从璃月前往坎瑞亚的海运已被关闭,想出界的话,目前也唯有孤云阁还能提供偷渡了吧。”
“坎瑞亚最近可不太平啊,敢去那儿的人可不多,七国的航线都关了。您要不先走陆路去蒙德,从荆夫港过?我听说荆夫港那边的偷渡客可多了,您也知道,蒙德人的骑士团啥也管不了,不像咱们璃月啊,敢做这档子生意的人可都得冒着杀头的风险。”
“钱不是问题。”
船老大眯着眼睛看着旗袍少女,忽的一笑:“您很有钱?”
“合理的价钱我会支付,不合理的,您也掂量一下轻重。”旗袍少女轻柔而不失沉稳的说,她身后的六七名武士若有若无的往前一站,有意无意的露出腰间的神之眼。
“好!老头子我接了!”船老大沉思半晌,果断道。
这时,旁边的孩子们放下泥巴不玩了,一溜烟的跑去岸边,过一会,开过来一艘又破又旧的木船,船不大,顶多坐得下十几二十个人,但是风帆啊船桨啊什么的都在,看上油也是新的。
“别看我这船旧,跨海不是什么问题,就是有点慢,从这孤云阁到坎瑞亚嘛,少说也要半个月功夫。”船老大吃力的爬上船板,又接过孩子们手里的撑杆,爽朗一笑,“您放心,咱不是水匪,给够钱都好办事。这船上也没什么匪徒,都是乡里乡亲的孩子们,怎么样,安心了吧。”
这群客人们看了看,发现也确实,船里压根没什么藏人的地,而到时候撑船去坎瑞亚的也就这个老头和三五个八九岁的孩童。
“来来来!上船吧,一个人头两百万摩拉。”船老大大声说,“各位都是贵人,就不包吃住了啊,船里那些东西您们也吃不惯,也怕老汉我下毒对吧,哈哈哈。”
“两百万摩拉一个人?”那些武师忍不住道,“抢钱也没有这么抢的吧,海航还通的时候就是包一艘豪华的红船专人去也才两千万摩拉一次,能去一百多号人!你这破船……”
船老大也没惯着他,嗤笑道:“老汉还担心你们到了那把我们都干掉呢,这买卖老汉也要赌的,那你有能耐就游过去呗。”
旗袍少女制止了手下,笑道:“价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