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影响丝毫。
慕长青回味着罗永寿先前的话若有所思,半响后,说道:“你是罗永寿?”
罗永寿眉头一皱,停下了动作,拉开和周圣的距离,看向慕长青,问道:“你知道我?”
慕长青嘴角勾勒出怪异的微笑,回道:“听我师傅梁挺提起过你,讲他曾经有个叫罗永寿的手下败将,被他打的喊爸爸求饶,哈哈哈!”
他当时追溯的是罗永寿与鬼像的关系,和罗永寿的过去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这是在赌,他在根据罗永寿提起梁挺时的语气赌有这一回事。
“你放屁!”罗永寿牙齿咬的咔咔作响。
慕长青笑得更开心了。
他赌对了!
“梁挺说罗永寿这个狗杂种自小没爹,他娘看他长的跟贼眉鼠眼的,认定这孩子长大了一定是个畜牲,于是直接扔掉改嫁了,罗永寿,现在看来你娘挺会看相的啊!”
“梁挺他还讲过,你这没爹没娘的狗杂种打小自卑,后来不知从哪学了点手段后就膨胀了,到处惹是生非,我师傅看不顺眼就把你教训了一顿,你输了之后哭爹喊娘的,把之前的糗事全都讲了,只求我师傅能放你一马,你个缺爱的畜牲还想认我师傅做爹,我师傅见你可笑,一乐把你当个屁给放了!”
“你…你,我确实输过梁挺,但没说过这种话!”罗永寿额头青筋暴起,脸涨的通红。
“呵。”慕长青不屑一笑,看罗永寿的眼神像是在看臭虫。
“我要杀了你!!”
罗永寿气急败坏,连周圣都不管了,眼里只剩下了慕长青。
“来啊,你不杀了我,你就是狗日的!”
慕长青将罗永寿引到洞口后,喊道:“周圣,毁了祭坛上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