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却又怕知道答案。
啊!
在他走神之际,陆一宁用手肘狠狠地向他腰部发力,周天俊弓着身体,痛得面容扭曲。
嘭!
陆一宁重重地将卫生间门关上,坐在马桶上,不管他如何敲门,她就是不出来。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我问你这本书是不是也是他送你的?”
卫生间门打开。
地上散落一地零碎的纸张,周天俊将手中那本早就破碎不堪的书本扔地上,踩脚底下。
陆一宁冲上去捶打他的胸口,这次他没惯着她,抓住她的手,要她立誓,不许她再跟外面的男人有来往,否则不许她出房门口半步。
陆一宁甩开他的手,从帆布包里拿出那件白衬衫当着他的面撕破,扔给他,把他推出房间。
嘭!
房门关上。
周天俊正在气头上,脑子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他拿上车钥匙,一脚油门踩到底,在畅顺的道路上驱车向前。
停在静幽幽的马路边,他点上一根烟,静了好一会,拿起副驾驶位那件裂开袖口的白衬衫,给小白发了信息。
【周天俊:夫人在干什么?】
【小白:先生,夫人睡了。】
过了片刻,小白又发来一条信息,【先生,你怎么撕了米秘书借给夫人的书,她怎么还呀?】
书是借的?
【周天俊:夫人房间墙角堆着的那些袋子,除了我买的东西之外,还有谁送的礼物,你现在给我列个清单过来。】
这些平时都是小白在整理,基本上她都知道,再且,夫人没什么社交,收的礼物并不多,她不用看都能记得。
怪他当时太过冲动,没搞清楚就乱发脾气,周天俊得知是丁银菲送的项圈,火怒三尺,这下好了,两人刚暖和没多久的情感一下子又跌到谷底。
为何会这样,他爱得那么没有底气,变成了一个完全不会思考的单细胞动物。
他买了一碗红豆西米芋和一束玫瑰回到家,只见陆一宁正坐在小桌子前拼碎纸。
抱向她,把玫瑰放到她面前,周天俊用百般讨好的口吻对她说话。
“老婆,我买了糖水给你喝。”
【我不想看到你。】
在本子上落下几个字,陆一宁冷冰冰地转过头侧向另一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我道歉,我错了,老婆,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不理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