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砸后脑,去不管不顾地撒泼。
淮中想好好撒一次泼,去不管不顾的发泄一通,这个世界老是把他的“心爱的新玩具”弄坏。
眨眼间,肉团便已爬出了大半,它在淮中的胸口处静静蠕动着,伸展,摊开,像是一朵猎奇的怪异花朵。
这次它的画风终于不再是狰狞和诡异,反而有种静谧的凄美之感。它不再急不可耐的渴望爬出,只是静静地趴伏在淮中胸口,等待着封印全部解开。
此时,它仿佛是淮中多年的老友,有种无言的默契。
一直以来,它都只能孤芳自赏,可此时,淮中共情了它的美,成了它第一个忠实观众。
淮中抚摸着肉团,笑了笑,关闭了异能,这是他第三次在战场上褪去了冷静。
随即,他引爆了自己的怨恨和癫狂。
他脸上挂起荒诞的笑容,手上的动作改抚摸为抓取,准备把它完全揪出来。
砰!
彭仔猛地扑倒了淮中。
看着彭仔那焦急的脸,淮中顿时愣了一下,那只扑街鼠还在发声波呢,你为啥能站起来跑啊?
这也是大脑给出的幻觉?
可为啥要给出这个幻觉啊?底层逻辑在哪里?
彭仔死死把住淮中的脸,使劲顶着他的额头,不停嘶吼着:“大佬!祸事来自于你自己!”
“你管好自己就没事!”
读完嘴型,淮中顿时“嗬嗬”笑了起来,笑声沙哑又僵硬,像是塞了一喉咙铁锈。
没事?大白都特么嘎了,这还叫没事?
淮中笑着摇了摇头,我的潜意识怕了吗?后悔给我搭这个台阶了?
但是不是制作的太粗糙了?把我当傻子吗?
现在后悔晚了。
淮中一把扒拉开彭仔,准备继续解封。
彭仔看见淮中那愈发变态的笑容顿感不妙,果断开启异能。
下一刻,从他那泛起白光的身体里为扩出一道模糊的光圈,这光圈一半是各种明亮的颜色,一半是污秽浑浊的脏色,笼罩了方圆几十米。
顷刻间,场中生命的眉心都浮现出一道颜色,大多是暗沉的红,唯独淮中和鼠王不一样,前者是深邃的黑,后者则是一团斑驳脏色里包裹着一缕金辉。
“我认为福祸分配不公!得重新划分!”
“闹事的是我,有什么后果我彭仔承担!”
“你个扑街死老天,看清我的脸,你要找回场子就来找我!”
彭仔举着炉钩子牌砍刀,对着天空一阵骂骂咧咧,他那瘦弱得离谱的身板在此刻居然显得有些伟岸。
话落,几人眉心的颜色迅速开始明亮起来,而鼠王的眉心的那缕金芒却开始被脏色污染。
刘黑宝抱着大白的一截身子突然瞬移到了淮中头顶,在自由落体时,黑爷用一个完美的空中托马斯完成了蓄力,随即狠狠一脚就踢在了淮中的面门上,直接把他踢飞了出去。
砰!
飞出去的不止是淮中,还有他的两颗牙,以完美抛物线的方式落到了地上,随即在声波的作用下,跟着地上的灰尘和呕吐物开始一起蹦迪,平白增添了一丝喜庆。
刘黑宝没再去管淮中,直接把手里冒着绿光的大白扔给了彭仔:“我去叫人,你看看你的能力对他有没有帮助。”
“我就来得及抢下这么一块,实在不行你再从地上捡两块拼拼试试,看看能不能拼上。”
说完,流黑宝就消失在了原地。
彭仔懵逼地抱着大白,他都没来得及读完嘴型。
大白则在彭仔的怀里骂骂咧咧的。
没错,他还醒着,也许是因为他的能力不允许他晕厥,尤其是在痛苦的时候。
看着只剩一个脑袋和半个胸膛的大白,彭仔一动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怕一个不小心再给他摔碎了。
彭仔皱眉想了想,认为自己也就只能给他增加一些福气,别的自己帮不上啥忙。
至于福气从哪里搞……
当然是从鼠王那里搞了。
随着彭仔胸口处的白光闪烁,大白眉心的颜色逐渐变成了充满生机的翠绿色。
砰!砰!
大白的脑袋和胸膛处突然长出了两个狰狞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