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跳。
等外面闹剧平息,俩人望着四本作业发愁。
“额……咳咳……”莫莫拿出芦苇笔沾上墨水儿,不敢去看宝宝,干巴巴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她多少明白过来被套路了。可她觉得不亏,好歹赚钱了,能顶一大车一大车的玉米饼子。
她又多少明白这对于宝宝来说亏了,她又不爱钱。遂自知理亏,一时不敢言语。
宝宝叹气,抄起老疯的作业:“他们比咱们大一个年级,这是克里米语,没学过啊……”(周边地区的第二语种,使用人数仅次于汉语)
“蒙上就是,蒙上就是,反正他只说写完,又没说写对……”莫莫讪讪,“我自己写就行,我以前上过幼儿园……”
宝宝近乎是个文盲。但她捧着大白给买的字典,表示不能蒙上,开始和莫莫一起艰难地做起了作业,几乎一个字儿一查。
写到一半莫莫就崩溃了,表示这钱太难赚了。
反倒是宝宝安慰着她,甚至是哄着她,继续坚持做着。
地下室,柔和的灯光下,俩小人趴在地上,脑袋挨着脑袋,皱紧眉头,时不时私语几句。周围散落了一地书本,还有写满字的几张芦苇纸。
失去帮手而被迫赋闲的炉钩子同志溜溜达达凑了过来,竟指导起了二人写作业。
莫莫和宝宝惊讶地发现,炉钩子爷爷是最有文化的那个人,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连克里米语都随口就来。
一时间,一老二小其乐融融,对着四本作业交谈甚欢。
地下室外面,博博和老疯终于被抓住,闻人柔怒不可遏的训斥回响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