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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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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宁王心绪不佳, 她觉得宁王今天和往常不一样,很快,很用力。
他甚至变了一个新花样,要青葛跪伏在上面,而他站在下面。
青葛觉得这样实在是怪。
她咬着唇,回首,却只看到男人充满爆发力的紧窄腰臀,正迸出紧实凌厉的线条。
她便低声道:“殿下—— ”
声音破碎。
然而此时宁王正在关键时候,兴致起来,哪里肯,他甚至惩戒式地拍了青葛。
雪白充盈跌宕起伏,白浪翻飞,宁王看得眸色深邃暗沉。
他微弓着背,紧绷而有力的长腿跨踩在榻上,运力。
青葛便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匹马,男子在纵情驰骋。
眼前一切都在晃,而在那激烈的晃动中,她也想起许多画面。
比如皑皑白雪之中,她紧攥着那块混着雪水和脏泥的豆糕,却看到面前出现了一双鹿皮靴,比如清雅幽静的茶室中,她和白栀跪在那里等着赐名,曾看到的那华美精致的袍底。
白日时候她跪在王爷脚下,不能抬首,现在她跪在王爷的床榻上,感受着他的驰骋。
那么有存在感,横冲直撞,她几乎用所有的韧性包容着。
她艰难而无助地抓住被褥,十指紧攥,之后又放开。
她是真受不了了,觉得自己溺毙其中,她胡乱摇着头,想让他停下来,让她缓口气。
可他根本不停。
太多太多滋味在冲撞,她仰起颈子,眼泪成串落下来,大滴大滴的。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眼泪。
终于宁王结束了。
青葛无声地趴在那里,身体依然保持着宁王刚刚把她摆弄成的形状,时不时抽颤一下。
被滋养过的雪腻腻此时泛着斑驳的红痕,随着那抽动在细微地颤,可怜又妩媚。
宁王看着她的样子,喉咙微动,之后大手一搂把她抱在了怀中。
这样柔软而富有韧性的身体,犹如丝缎一般的肌肤,带给他无尽的享受,他实在是非常受用。
一脸靥足的男人躺在那里,胸膛上的汗液散发着柔和的光泽,整个人都是热气腾腾的,蓬勃着滚烫的热意。
他抚着自己王妃的长发,满足地眯着眼睛,想着若是早知道夏侯家的女儿竟是这样的,这婚事也不至于拖沓到如今。
青葛靠上去,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去贴上男人健壮的肌肤,之后纤细的胳膊搂住男人有力的腰。
她的动作柔软,依赖,充满被驯服的示弱。
宁王低头怜惜地吻她,带着安抚的意味。
这一个吻过于缱绻温存,会让人产生错觉,多么恩爱缠绵的夫妻,两个人都已沉迷其中。
半响之后,宁王终于放开青葛,他爱怜地摸索着青葛的脸颊,低声道:“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王妃,我怎么可能让其他男人探听你的私密呢?”
青葛道:“那殿下是什么意思?我笨我听不懂。”
宁王声音格外温柔,低声商量道:“那暗卫在你身边护卫期间,就不必向叶闵回禀了,但是隔一段日子,她终究回去点一个卯,可以吗?”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事后暧昧的质感。
最后的“可以吗”更是让人不敢相信,他竟然在用商量的语气和她说话。
青葛心里明白,这已经是自己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其实每隔一段过去点一个卯,对她来说足够维持着这场戏不至于被戳穿。
她也就道:“好,那妾身听殿下的。”
宁王低首凝视着她,越发有些不舍得,他再次珍惜地亲了一口:“不用叫我殿下,私下时直接叫我名字。”
说着,他告诉她:“我名承基,这是先帝为我赐的名,谢承基。”
对此,青葛并没应,只是含糊地“嗯”了下。
她并不想叫他名字,他的名字也不是她能随便叫的,不习惯,会觉得大逆不道。
或许是谢这个姓在大晟国本就带有皇室的权威感,也或许是“承基”这两个字太厚重,也太肃穆,有着昔日一代帝王的期望,以至于“谢承基”这么三个普通的字眼是如此庄重禁忌。
宁王亲吻着她耳边的软肉:“ 那我以后直接叫你见雪?你家里人往常是怎么叫你的?可有什么乳名?”
青葛当然知道,往常在夏侯家,夏侯见雪都被家人称作阿雪。
但这一刻,她其实有些犹豫,几乎是出于下意识,她更希望王爷依然称呼王妃为王妃,或者娘娘,如果叫见雪或者阿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