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那微不足道的声响之后,一只蚊子静静地躺在了他细腻嫩白的手心之中,翅膀上还沾着点点露珠般的血迹,映射出几分无辜与脆弱。
秦砚辞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理了理手中的麻袋,一只手牵起一个小家伙,步伐稳健地踏上了归家的路途。
他的气质天然地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即便面无表情,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他的沉默而不自觉地凝重起来,连最细微的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靖儿和秦子胜两个小脑袋垂得低低的,步伐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直到家门在望的那一刻,靖儿终于按捺不住,抬头用那双清澈的眼睛,认真且坚决地对秦砚辞说:“男人的事,男人自己解决,不能告诉韵儿姐姐!”
这份稚嫩中的坚定,让人不禁心头一软。
秦砚辞闻言,微微俯视着靖儿,眼中闪烁着几分戏谑与无奈,“哼,你倒还记得不让我说给韵儿听呢!”
言语间,嘴角挂着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笑意。
靖儿闻言,小手紧张地背在身后,稚嫩的脸蛋上眉头紧蹙,努力模仿着大人的模样,严肃而又带着几分天真,“那么,你说,男人之间的事情能不能自己解决?”
秦砚辞的眼神在靖儿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审视,又似在思考。
最终,他轻轻一笑,转身步入了庭院,留下了一串意味深长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