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曾与这裕昌郡主打过交道,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紫巧闻言有些感激地望了崔姝一眼,“回夫人的话,是我家郡主刚刚从城外归来不久,想请袁侍郎到前面的酒楼一叙。”
“……”
袁慎有些不耐,这裕昌郡主又是作哪门子的妖?
虽说此时风俗,男女大防并不严苛,不说乡野间便常见一起唱歌游玩的少年男女。
便是贵胄世家中,时时相伴出游的未婚夫妻,在马球会上结伴参赛的青年男女,皆不在少数。
只是,虽不严苛,可说到底任何时代都绝不会鼓吹男女关系私交过密,混乱。
况且,如今她尚未婚配,而自己又刚刚新婚不久,若是自己果真赴约,只怕会惹来闲言碎语的麻烦不说,还会让自己的新妇误会。
……
不过说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可叙的?而且,他们先前分明就是不曾打过几次交道!
显然,不止袁慎,崔姝也想到了这层。
“郡主盛情,我与夫君自是喜不自胜。”
不等紫巧再次开口,崔姝便柔柔拒绝道——
“只是不巧,我今日身子有些不适,所以不得不有负郡主之邀。”
“还要辛苦你去回禀郡主,以表我与夫君歉意才是。”
“……”
紫巧一脸为难,似是还要再说些什么,“夫人说的极是,只是我家郡主……”
我家郡主其实是想要请袁侍郎独自前往酒楼……这话她要怎么说出口啊?
而崔姝刚刚那话,分明是听出了自家郡主的意图,却又明晃晃的表示拒绝,可若是自己请不回袁侍郎……
眼看着紫巧挡在身前,不说话却也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
这下,袁慎直接皱眉望向紫巧,只差将不满意写在脸上,“时辰不早了,我与新妇要先行回府,还请郡主自便。”
说完,袁慎便径直起身,牵起崔姝的手,向外走去。
紫巧见状有些慌张,却也不敢真的将他们拦下,只得连忙赶回酒楼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