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那些村民们的指指点点还在继续,这里闹得动静不小,很快就找来了田地里干活的那些人。
屈艳艳刚刚开始很生气,但是现在已经是不在乎了。反正自己没做错,就算这些水是大自然的馈赠,可是受苦受累的是她家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屈艳艳听到这个声音,脸都黑沉了。
“你这姑娘,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真的是,一天都不让村里安宁。还在村里耀武扬威,真的是现在村里什么人都能落户了。”
说话的人就是前几天郑县令审案,帮忙种地的张婶子。
张婶子现在说话也是一点都没有心理压力,毕竟是现在骂屈艳艳的人不只是她一个人,还有很多村民。
张婶子心想着:“要是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告状的话,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我倒是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屈艳艳看到张婶子过来,嘴角浮现出冰冷的笑容。
她这是对张婶子太容易放过了,要是她当天继续不松口,张婶子还会收到更大的惩罚。
屈艳艳这样想着,就听到很多人附合张婶子的话。
“就是,昨儿张婶子不是说她和郑县令苟合在一起,然后自己不得不被迫给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当免费的苦力。现在张婶子还说这件事,难道这事儿是真的?”
屈艳艳这下隐隐约约明白了,人家张婶子为何这么快就知道并且赶来了。
屈艳艳心里是很生气的,因为这是古代,就算另一个人是郑县令,自己还是会被人戳脊梁骨骂不检点。要是严重点还会浸猪笼,这种恶毒的事情都能想得出来,她还真是小看这些人了。
屈艳艳这样想着,声音冰冷的说道:“郑县令乃是朝廷七品官员,给朝廷官员抹黑,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张婶子听到屈艳艳的话,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极力降低存在感。
屈艳艳继续说道:“诸位,你们只听张婶子的一面之词就给我判了罪名,那是不是我说张婶子的事情,也可以帮我给张婶子判罪名吗?”
屈艳艳说完话,环视了周围,看到大家都没说话。她脸上的笑容更加冰冷说道:
“那你们这是是容不下我一个外村人了?还是说,你们宁愿相信张婶子的话诬陷郑县令,然后受惩罚?”
这时候,徐里正也来了。徐里正走近一些就听到了这句话,继续听屈艳艳的话。
徐里正进来的时候,屈艳艳就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她装作自己没看到,继续说道:
“刚刚你们说,我挖沟渠却不给你们用。请问你们谁挖沟渠的时候帮助我了,又或者出一份力了?既然没有做过任何付出,那为何要不劳而获呢?既然不付出代价,不付出努力,还想要分一杯羹,大家不觉得可笑吗?”
屈艳艳的这些话一出,大家都纷纷低下了头。他们只是听到张婶子的话,听到张婶子说,这村里的一草一木都属于他们,这些人就听信了张婶子的话。
屈艳艳继续说道:“山里的水源却是大自然,属于大家。可是我也没有阻止大家挖沟渠啊!要是大家也想用这些水,可以一起出力,把沟渠挖好,给自家田地浇水啊!”
徐里正听到这些话,顿时觉得自己老脸一红,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和屈艳艳打交道的过程中,能感觉到人家不是他们这边的人。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尽量不惹事,不找事。
但是屈艳艳越是这样,他那些不争气的村民们一直往枪口上撞。
徐里正连忙上前,脸红脖子粗,显然是很生气。手指气的发抖,指着张婶子的鼻子说道:
“张家媳妇,你这些说什么胡话?难道你忘记了,当日去城里,你还诬陷屈姑娘,后来去官府。要不是屈姑娘心胸宽阔,你早就在牢里蹲着了。自己惹事情就算了,怎么还怂恿大家伙和你一起犯罪呢?”
徐里正这话一出,大家看张婶子的眼神都变了。纷纷用鄙夷和嫌弃的目光看着张婶子。
有些胆子大的婆娘们还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很不客气。
“张婶子,你这是自己倒霉就算了,怎么还让大家伙和你一起倒霉啊!”
这话一出,另一位夫人也开始说道:“大家伙还这么信任你,你这真的是太让大家失望了。人家未出阁的小姑娘,你这样抹黑,良心过得去吗?”
张婶子听到这些人的话,很着急,很想说自己没有这样做。可是徐里正还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