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叫随到的觉悟。
“不急,你吃着我们聊。”楚昭用干净的筷子给他剔了筷鱼肉放碗里,示意他接着吃,“沈明鸿白天来见你了?”
不用自己挑刺的鱼吃着就是舒服,酸甜口的糖醋鱼,非常开胃,沈子衿满足吃完一块,点头:“跟我提回门的事。”
楚昭继续帮他剔鱼肉:“回门的礼单早就准备好了,绝不会比侯府给的嫁妆差。”
沈子衿听言,不仅没有高兴,反倒觉得嘴里的鱼肉瞬间不香了:“那多亏啊。”
不是白白便宜了侯府那群人?
楚昭好笑地瞧了他一眼,沈子衿眉头微皱,近来在王府被养得太好,屋内灯火下,他白皙的皮肤有浅浅玉润般的光泽,像极了一块……奶糕。
楚昭瞄了眼桌上盘中软乎乎滑嫩嫩的雪白奶糕,又看了看沈子衿的脸,嘶——莫名手痒想捏一下怎么回事?
楚昭放下筷子,按捺这种不礼貌的冲动,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头:“回门的排场意味着你在王府的地位,要是寒酸了,今天传你不受宠,明天传你睡猪、咳,马厩。”
沈子衿当初在宫门口的“猪圈”太有杀伤力,给楚昭也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沈子衿眉头还是没舒展,他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并不会在乎传言,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因为其他人还可以从另外的角度解读,比如说,干脆造谣楚昭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