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填上。
工部左侍郎一通哭诉,殷南侯也跟着求饶:“实属污蔑啊陛下!”
右少卿厉声:“白纸黑字,证人俱在,岂是你们一句话就能抵赖!”
魏长河俯身:“此事牵连甚广,理应三堂会审,若以右少卿所言,人证物证俱在,那便请各位大人都查过,也好让陛下放心啊!”
承安帝定定瞧着魏长河,魏长河垂着头,君臣二人之间空气凝固,旁人大气也不敢出。
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搞出了一点点小动静。
是沈子衿轻轻唔了一声。
承安帝霎时抬眼,朝他看去。
沈子衿不好意思俯首:“给陛下告罪,臣不太舒服,没忍住疼,出了声。”
承安帝瞧着他,按过手里两颗佛珠,突然出声:“沈学士对此事如何看?”
沈子衿似乎也没想到承安帝会朝他发问,面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沉吟片刻,好像认真思索了,才道:“臣觉得魏阁老说得有理。”
魏长河手一顿。
承安帝微微倾身,眸中已含了危险气息:“哦?”
一个刚入朝堂的官,不想着站在朕身边,也要去巴结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