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公递拜帖,就说好久没与老哥哥喝酒,近来我家孙子不懂事,只知道扰我清净,”定国公说着斥责的话,故作语气,眼中却是笑着的,“惹得我心中烦闷,特来找老哥哥叙叙旧,散散心。”
国公府的侍从领命而去:“是。”
翌日早朝,承安帝颁旨,周丹墨果真替掉了虞国公世孙,成了监军,皇上也起用了楚昭,同意他领兵。
但皇帝同意的方式,却在所有人预料之外。
他允许秦王调集鸣沙关、月山关以及远望营的兵马,前去收复远望营驻地,给了一张圣旨,一方额外的金印。
但没有给本属于元帅的,可调动四方兵马的虎符。
此举一出,朝廷哗然。
就连不是皇子党的兵部尚书都下跪劝谏:“皇上!自古元帅领兵,断没有此等先例,只执金印不执虎符,若遇军情变动,无法及时调兵,延误军机,该如何是好啊!还请陛下三思!”
这就是承安帝想出来的主意,不赐四方虎符。
承安帝吃了秤砣铁了心:“尚书这话如何说起,我已许他两关一营的兵马,即便有新变故,应对也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