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蓝泽叶躲开耳目,给青年会的五个人送行。
阿呆鸟不安分的骚扰蓝泽叶。
“蓝泽,我们怎么去意大利?接应我们的人可以信任吗?”
蓝泽叶忍不住翻白眼,知道阿呆鸟是代表他们五个人问的,还是会郁闷。
“坐船。”蓝泽叶的表情有些诡异,让青年会的几个人心里很没底。
蓝泽叶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嘿,我可是看在阿呆鸟和我的关系上,特意让人找来的船,还挺不容易的呢。”
看着蓝泽叶的表现,连情绪接近无的冷血都首觉不好。
“对了,中也怎么没来?你们没告诉他,今天离开?”
蓝泽叶疑惑的问,“这次离开,好长一段时间应该没办法见面了。”
青年会和中原中也的感情,
“我还以为你们会不舍呢。另外,关于假死的事情,解释清楚了吗?他没爆炸吧?”
五个人面面相觑,由公关官发言:“我以为,我们的行踪不好暴露,还有关于假死的事情,”
蓝泽叶看着五人的表现,有点懵:“你们不会以为我会说吧?”
五人点头。
蓝泽叶赶紧推脱:“怎么可能,虽然是为了计划,但是隐瞒了中也,他知道会气的爆炸的,我才不会找麻烦。”
五个人哭着脸。
反应过来中也到现在还蒙在鼓里,五人心虚的一批。
阿呆鸟蔫哒哒的道:“现在联系他来得及吗?”
蓝泽叶指着不远处的渔船,反问道:“你觉得来得及吗?”
渔船是蓝泽叶特意让人找的旧渔船,勉强能出海的那种。半个多月的海上漂流,咸腥的海鱼为伴,绝对不会是好的体验。
这时候,蓝泽叶有些后悔了,虽然是‘报复’阿呆鸟的骚扰和另外西个人袖手旁观的看戏。
但是对刚刚死里逃生的五个人来讲,会不会狠了点?
心虚的蓝泽叶没好意思按照原定计划看着五人发现渔船情况的表情炸裂的画面,
底气不足的心虚道:“那什么,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们上船了。
船上的人和接应的人都是自己人。你们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
那我先走了啊。”
一溜烟儿,蓝泽叶就从青年会的眼中没了影子。
钢琴师看着马上要过来的船,和跑的贼溜的蓝泽叶,忍不住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不太好的预感。”
都是混黑的,首觉这种东西,他们还是蛮相信的。
“我们也是。”
船停靠了旧样式的破海上渔船,出现在五人眼前。
“没得选,走吧。”
路上。
“这位大哥,你们这渔船用了多久了?”
船员:“啊?你说这个啊。听说是蓝泽大人特意让人找到的呢。”
船员神神秘秘的分享:“听说是为了给朋友惊喜。为了能出海,还进行了大翻修。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安全,别看这么破破烂烂,物备部门还是挺靠谱的。”
外科医生的脸上看不见一点血色。
快要被海腥味折磨疯的有职业病洁癖的外科医生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冷血晕船的快要升天了,连舱门都走不出去了。
好不容易吓死了船,没一个人还有个人样的。
船员是个健谈的,下了船还热情招呼青年会的五个人:“我先去把申请报废了,回等你们安定下来,在联系啊。”
公关官勉强不要失礼,打起精神和船员告别。
阿呆鸟呆了:“报、报废?”
船员还没走,听到阿呆鸟的话,以为他在问自己:“是啊,虽然是被翻新了。到底的老古董了。也就是蓝泽大人拿着玩。要不然,就咱们彭...也不可能用这个啊。”
钢琴师皱眉:“那人说‘彭...’太含糊,你们听到是什么内容了吗?”
阿呆鸟满脸菜色:“快要死了,哪里还听得仔细。”
外科医生在同伴中是细致温和的性子,钢琴师寄希望他能留意到。
外科医生:“我感觉都要被鱼腥味腌入味了。我现在只想好好洗个澡,别的别找我。”
冷血?冷血的晕船还没好。
最后只有公关官了。
“没有听清楚。但是从他的态度看,他是以此为荣的。”
阿呆鸟:“还以此为荣呢,别是蓝泽真让咱们来欧洲卖鱼为生吧,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呢。”
确实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