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
“也许吧,”陈烨苦笑,“不过总是要去看看的。”
关莘雨马上问道:“什么时候?”
陈烨笑容僵硬,这是在赶我走?
倒也是,总不能老是白吃白喝的,于是他开口说道:“伤好得差不多不影响行动就行。”
关莘月问道:“这么着急吗,能不能再等等?”
陈烨哭笑不得,这一个要赶我走一个让我留的,那我究竟是早点还是晚点?
……
另一边,张山与关晖正在书房中相对而坐,桌上除文房用品外还摆着写满小字的纸册,两杯茶摆在桌上冒着淡淡白雾。
二人也算是被迫同生共死了一会,又是同乡,互相之间信任上了一个台阶。
此前南岭遇袭之事多有古怪,便决定共同调查——一方出资,一方出人。
“线索断了。”张山沉声说道,“耿二的老母,大哥以及几名此前就跟踪过我的小混混,无一幸免。”
关晖正脸色一紧,问道:“我那长子?”
张山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一点消息,恐怕……”
关晖正脸色苍白,自己的长子一副纨绔做派,整日游手好闲,他便想趁着此次机会让他打理家里的生意——这偌大的家业总要有人继承的,自己就他一个儿子,根本别无他选。
没想到竟是这般结局。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门外一个清脆女音道:“老爷,有一位刘老先生来访,已经在客厅等候了。”
“刘老先生?”关晖正回想,“是那位刘前辈?”
张山点头,道:“应当是了,刘前辈说在办完事后会登门造访,现在张某家只有几个武馆同仁,我吩咐他们若是有人急访便带过来。”
关晖正起身说道:“那我们过去吧。”
张山点了点头,心中再次升起一丝疑惑,在南岭也罢在庆平也好,这刘前辈为何总是如此及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