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尴尬地低头。

林漾也不说话，只当自己看了一场事不关己的戏。

原本她跟傅闻霁是坐在一起的，餐桌很大，白芷顺势穿插到了他们中间，倒显得拥挤了些。

林漾默默地移开一些位置。

刚才傅老太太的话似乎没有对白芷产生任何影响，她凑近傅闻霁不知道说什么，大概是餐厅太静了，显得她的笑声很突出。

林漾胸口有些气闷，难过吗？或者说已经习惯了白芷在他面前总是特殊的那一个。

刚进傅家的时候，傅闻霁算是很排斥她这个“外来人”，林漾在餐桌上也被他训过，大概是不成规矩之类。

今天才知道，这些条条框框在白芷面前都是虚设罢了。

“闻霁，注意着点分寸。”声音像是巨锤落地。

傅老太太骨子里那压迫人的气势是在商战中练就出来的，在正色说话的时候很有威严。

餐厅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寂下来，充斥着冷凝。

白芷的椅子几乎是贴着傅闻霁，两人距离很近。

她心里暗暗得意，她就是故意做给林漾看的，老太婆一发话，林漾肯定会注意到他们！

傅闻霁下意识去看林漾，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这样的行为。

而林漾还在专心地吃着自己碗里的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傅闻霁莫名有些不满意她这样。

他拉开一段距离：“刚才听白芷讲小时候的事情，一时间听入迷了。”

顿了顿，他又开口：“漾漾，你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