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温晚在心里激动地叫着系统。

系统也回她：「我在。」

他看了看正在找姬子青对峙的苏子游，以及即将崩塌掉的梦境，「不过我好像来晚了，没有我你也能成功通过心试。」

「我还有地方没弄清楚！」温晚急忙对他说，「初禾有和我说过，有个人一直在我睡着后监视着我！」

系统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温晚是在问她即将昏迷时问的问题。

小蛇舔她的鼻尖是恶意，监视也是恶意。如果这个位面真的排外的话，那他们的任务就会难上加难。

「这个你不用担心。」

「为什么？」

系统在主空间深深地看了姬子青一眼，「因为那不是位面排外的现象。你被姬子青监视了。」

听到这个回答，温晚愣了片刻，疑惑开口：「可他和我刚见面的时候，给我的感觉不是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姬子青不是姬子青？」系统沉思。

「……不，他们是一个人。我好像知道了，等下出去告诉你。」

温晚一边对系统说着，一边在即将坍塌地时候主动走向了姬子青。

姬子青也望向了她。

梦境还在剧烈摇晃和坍塌，明明是被温晚背叛了，但他却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在担心温晚摔倒扶住了她。

“你之前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了。”

他摇头，眼里的失落情绪都要溢出来，“我现在不想听了，反正你肯定很讨厌我。”

“不。如果你犯了什么错误，我会原谅你的。”温晚朝他笑了一下，“谢谢你那晚的香囊，我睡得很好。”

下一秒，梦境迅速坍塌，湮没了所有人的身影。

几乎所有人都如即将溺毙又找到了一口氧气一般惊醒。

温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于蔓儿拉了起来，她的目光清明，只是看向温晚是更多了些温情，“接下来就是体式了，待在我的身边，我会保护好你的。”

一种熟悉感包裹住温晚，她看向于蔓儿，试探般地开口：“初禾？”

“是我。”于蔓儿耐心地和温晚解释，“因为我是内门弟子，无法参加外门弟子的选拔，要想办法混进来的话需要别的身份，所以梦境里的名字并不是我。”

“这样啊……”

「你出来要和我说什么？」系统也适时插嘴。

「啊，因为我猜到心试是在做什么了。」她看着于蔓儿的背影，「姬子青本身青涩单纯，梦境里他就运筹帷幄、机关算尽。蔓儿受尽宠爱和尊敬，梦境里就被欺贬的一文不值。温晚父母双全、家庭幸福，梦境里就失去养母，孤独寂寞。」

她垂眸，顿了片刻后才继续说自己的结论：「心试在验证，每个人就算不再拥有已经拥有的东西，又是否还会选择正确的路。」

「现在看来你通过了。」系统为温晚高兴，「但还有体试，你要小心。」

温晚认真点头，她跟在于蔓儿身后，她还是有点害怕蛇。

「对了统统。」

「还有什么事吗？」系统又一次把目光挪回显示屏。

她有点腼腆地笑了下，「也没什么，就是在梦境的时候谢谢你出现的那么及时。本来那时候我是很害怕姬子青的，你一来我就不那么怕了。你没有来晚。」

说完她就急忙地加入了体试。

即便克制不住生理性地恐惧，但她还可以在于蔓儿身边蹭点助攻分。她有点不好意思，但为了完成任务必须要待在她认为最有安全感的人身边。

事实上，经过心试之后于蔓儿也确实心甘情愿地保护着温晚。

这一幕幕传到几位长老的窥镜里就不是那么温馨了，大多数人都皱着眉、不太赞同地看着画面里没有独当一面的温晚。

“这样的人，体试根本不该通过。”严厉的长老横眉怒目，直言自己的看法。

“话也不能这么说，她在心试的成绩是满分，有些小缺点也无可厚非。”慈眉善目的长老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边笑边劝道。

“若是和丹修有缘的话，我倒是愿意让她来我门下学一学。”唯一的女长老笑眯眯的，让人看不出情绪。

温晚在体试上受人庇护的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最具话语权的人身上——陆羽。

陆羽看了片刻，心情似乎还不错。

等到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