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
谢隋想,原来不是遮住眼睛就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原来不只是对视。
温晚的存在对于谢隋来说是热烈的,热烈到只要她在,他的呼吸也乱、心跳也乱。
「我是不是超级厉害!」因为在还不算很熟的谢隋面前,她不敢自夸,她就悄悄和系统夸自己。
「是是是,你最厉害。」系统失笑,为了哄她还说了好几个是。
一被夸就不好意思的温晚挠了挠脑袋,「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啦。」但表情出卖了温晚,她看起来完全不是觉得自己不厉害的样子。
接着谢隋开口了:“嗯。一天里锻炼太久对你根基不好,我们回去吧。”
温晚高高兴兴地站起来,突然又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猛地钻回了池子里。
“那个……我可能要等会儿才能回去。”她话语间难掩窘迫。
“怎么了?”谢隋问。
“我的衣服是湿的……”
细如蚊蝇的声音传入谢隋耳边,他也意识到了,急忙垂下头,耳根却渐渐泛红。
他依旧遮着目,却分毫不差地走到了温晚的背后,低声说了句“得罪了”,一只大手和温晚的后背隔着两三寸的距离,运转灵力给温晚烘干衣服。
接着,温晚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在水里干了,甚至灵泉里的水没再浸染上她的衣裙。
由于太不可思议,她一时间也忘了说谢谢,在池子里又愣了五六秒后才急急忙忙地出来。
谢隋咳嗽一声,打破了沉默,“回去吧。”
温晚回神,“好、好的。”
两人心思各异,却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