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妖族的王了。

但温晚是个例外，王反而极其期待着温晚能走进她的领地，占领他的个人空间。

“不要不要，我、我还没喜欢上你，你这样做是不尊重我，强迫我。而且你要是被我看光了以后就没有女妖肯要你了，我还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喜欢你你能不能别这么快。”温晚慌慌张张地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有替自己想的，有站在王角度想的，总之表达了一个意思——不要一起洗。

王居高临下，垂头看着脸不自觉起了红意的温晚，脸烫的估计要冒烟了，手还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不放。

她似乎在说着什么，他分了一丝心神去听，心里想得却是，这个样子明明是把他的衣服往上推，却又很像往下拽，晕红的唇张张合合，不是拒绝，像是邀请。

“……真的不要吗？”王听见自己的嗓音变得极其得哑，像是在渴求什么东西。

温晚忙不迭地点头，说到底温晚在周怀瑛那次并没有吃一堑长一智，她只是以为那是很偶然的突发事件。

在两个人实力地位不平衡的时候，什么回答交换、拒绝的权利统统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给予，如果王真的要做什么，整个妖宫都没有能为他喊冤的人。

但这个不平等的前提是两人的关系一直不平等。

温晚是神女，她是曾经的上位者，只要她逃回神界，宣布对妖族妖王的放逐审判，一切就会朝着不可逆转的趋势走去。

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不想逼温晚，他只希望温晚能一点一点习惯他的存在，接受他的存在。

他酸胀的难受，精致的小蛋糕在眼前却又吃不到的感觉更加刺激着他的所有器官，他嗅得到蛋糕的想起，摸得到蛋糕雪白柔软的奶油，甚至可以偶尔舔一口。

却不能结结实实地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