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温度向卫晟袭来,卫晟连忙下床,去打了一盆温水。
卫晟一把将被子掀开,三下五除二将清辞剥了个干净。
然后拧干帕子,从头到尾给清辞擦了个遍。
清辞身体得到缓解,安稳了下来,眉头松开。
但是身体还是很热,卫晟只好又给清辞擦了一遍。
卫晟大手一挥,一把将被子盖在了清辞的身上。
重新拧了一下帕子,放在清辞的额头上。
被安抚下来的清辞,缓缓进入了梦乡。
卫晟见清辞安慰下来,眼眸幽深,咬了咬牙,向外走去。
卫晟站在井边,打了一桶又一桶的井水,冲洗着身体。
夜晚的井水冰凉刺骨,但冲不走卫晟内心的火热。
卫晟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出现了清辞那白皙紧致的身体。
一想到清辞那诱人的身体,全身力量向身体一处集中,惹的卫晟闷哼一声。
卫晟像发了疯一样,一直用井水冲洗着身体。
——
清辞梦见自己的父亲倒在地上,然后母亲在最后一刻,将她塞入暗道。
眼神坚毅的看着她,一定要好好活着。
然后头也不转的向外走去,无论她哭的如何伤心。
母亲终究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
她的母亲死了,死在了父亲了身旁,永永远远和他父亲待在了一起。
清辞就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那夜顾府上下,一个又一个的人倒下去。
倒在了血泊中,倒在了她的眼前。
而她却不能做任何事情,无论怎么呼喊,倒在地上的人永远醒不过来了。
画面一转,清辞眼前的黑暗被光明代替。
她看到在十五岁生辰那天,娘亲送了她一只银簪,亲手替她别上。
娘亲笑容满面,“花花又长大了,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谁家公子。”
清辞则一脸娇羞的制止了母亲的话,“娘亲,花花还想再陪你两年,不急的。”
母亲听言,哈哈一笑,“好,听花花的。”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男子进了屋,男子已是中年,但身材修长,儒雅随和。
男子含笑的看着母女,,“花花都被你宠坏了!别到时候真嫁不出去了!”
清辞站在一旁,看着温慈的父母,温馨的画面。
不知不觉泪流满面,清辞擦了脸上的泪。
她知道,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她的父母,她的家,在一夜之间全没了。
眼前的景象还在继续,几人出了府,上了马车。
准备出门游玩,清辞一路跟着看着那三人。
就在那妇人拎起裙摆,准备上马车的时候,转头看向了清辞。
声音温柔,回去吧!孩子!
清辞顿了顿,连忙走上前,但是眼前的景象化成流光向远处飘去。
——
卫晟带着一身冷气回了房间,他站在床边等着冷气散开。
然后卫晟再次上了床,躺在清辞的旁边。
看着清辞依然泛红的脸,伸手放在女子的额头上。
卫晟轻缓了一口气,没有刚刚那般滚热。
没有呢喃细语,睡的还算安稳。
紧接着卫晟将人抱在怀中,头埋在女子的颈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的清辞只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包围着她,让她充满了安全感,不断的向温热靠近。
卫晟感觉到怀中的人,抱着自己,而且越来越紧。
想着要进入他身体一般,两人严丝合缝的紧贴着。
卫晟苦笑一声,但并没有放开手,也没有将怀中之人推开。
卫晟在煎熬难耐中浅眯了一会,在鸡鸣时分睁开了眼睛。
怀中的人并没有离他远去,反而更得寸进尺。
两条腿直接放在他的大腿上,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断断续续的触碰着他的皮肤。
卫晟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缓缓从床上下来。
将清辞整个人盖在被里,卫晟站在床边看着清辞的脸,又看看自己的身下。
只觉得自己有病,为什么不给女子穿衣服。
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女子毫无招架之力,这不是完全给自己找罪受吗?
还抱了一个晚上,啥都没干!
卫晟一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