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克斯忍无可忍站起身来,他快步上前把互相抱住彼此,正在称兄道弟的两个人分开。
江砚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人拦腰抱起,同时传来耳熟的声音:“你已经喝醉了,砚砚。”
他一听这话,立即开始反驳:“我…我没醉,我还能…还能喝,巴巴托斯再来一杯!”
江砚话音刚落,摩拉克斯一个眼刀看过去,要不是他一直看着,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来。
巴巴托斯早在看见摩拉克斯时,酒就已经醒了几分,这会直接趴在桌面上装鹌鹑。
看着识趣的巴巴托斯,摩拉克斯抱着怀里的江砚往楼上走:“乖,他也喝醉了,咱们回去休息。”
听到这话的江砚,他却摇了摇头:“回…回去?回哪去?这边又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摩拉克斯一愣,他心疼的将人抱得更紧,嗓音低沉:“回璃月,回属于我们的家。”
江砚继续摇头,他再次开口时,声音听着有些难过:“不,那不是我的家。”
“早在他决定不要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家了,无所谓,反正我本来就没有家啊。”
他嘟囔似的说完这番话便沉沉睡去,也不顾摩拉克斯听见后会有什么反应。
这番话让摩拉克斯忽然陷入沉默,他把人抱回房间,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他看着熟睡中的江砚,食指轻轻摩挲人的脸蛋,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对不起,砚砚。”
“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发现的太晚了,你说得很对,我也确实是个老古板。”
那个时候的摩拉克斯,他没能及时看清楚自己的心,所以才做了那么多伤害江砚的事情。
可如今,他现在看清楚也晚了。
不过没关系,摩拉克斯会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补偿砚砚。
他看着浑身酒气的江砚,主动去浴室打来一桶热水,同时找来干净的睡衣。
衣衫逐渐褪去,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上面仍旧有不少还未消掉的痕迹。
摩拉克斯闭了闭眼,他压下不该有的念头,转而用毛巾沾上热水为人擦洗身子。
做完这一切,他帮江砚换好睡衣,脸上的表情温柔又克制:“我不会再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摩拉克斯说完就替江砚掖好被角,这才站起身离开,最后轻轻关上房间门。
他站在走廊向楼下看去,之前趴在酒桌处的巴巴托斯,这会早就不见了。
还算有点眼力见,不然摩拉克斯也不介意再请人喝一次醒神茶。
一夜无梦,江砚睡醒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而且浑身没有任何宿醉后的不适。
他看了眼身上穿着的睡衣,慢半拍反应过来,他昨晚好像是被摩拉克斯抱回房间的?
江砚正想着这个问题,下一秒,摩拉克斯便端着早餐推门而入:“砚砚睡醒了?”
“我给你做了醒酒粥,吃点暖暖胃吧。”他边说边端着粥来到江砚床边。
江砚闻言,他顺势打了个哈欠:“嗯,昨晚谢谢你把我抱回房间。”
“没事。”摩拉克斯将粥递到江砚面前,表情诚恳:“你别觉得有负担,这是我自愿做的。”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江砚没再拒绝:“行吧。”他接过粥坐在床上慢悠悠喝着。
摩拉克斯见状,他拉过椅子坐在江砚身旁,叮嘱道:“你酒量不好,下次记得少喝点。”
江砚敷衍的点了点头,一碗粥很快见底,摩拉克斯自觉将碗筷接过:“有没有好受一点?”
“好多了。”他在跟摩拉克斯说话时,偏头就看见床头柜处,正放着一枝琉璃百合。
这花让江砚一愣,他皱着眉看向摩拉克斯:“你送这花也没用,我已经食言了。”
摩拉克斯看着江砚,神色认真的摇了摇头:“砚砚并没有食言,因为我在履行约定。”
江砚看了眼摩拉克斯,他别开视线看向窗外,随口道:“你看,马上快秋天了。”
“怎么了?你是觉得有些冷吗?要不要我从家里拿点衣服过来。”摩拉克斯看向江砚。
“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该翻篇了,我不欠你什么,你同样也不欠我。”
江砚顿了顿,神色出乎意料的认真:“摩拉克斯,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你是璃月的神明,自然要以璃月的事情为重,以后不必跟着我,回去吧。”
摩拉克斯对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