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口子正在不断冒出鲜血,摩拉克斯皱着眉,他直接一把抱起江砚转身离开。
巴巴托斯看着原地消失的他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是?那我呢??啊???”
“所以你们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是吗?!!摩拉克斯,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江砚听到巴巴托斯发出的无能狂怒,他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两声:“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可是你受伤了,而且他又不是没有腿。”摩拉克斯漫不经心道。
等他仔细将江砚手上的伤口处理好,巴巴托斯也从龙脊雪山赶了回来。
他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直到他看见江砚手上缠满了绷带:“嗯?怎么一回事?咋受伤了?”
“不知道在哪里划伤的,问题不大。”江砚笑了笑:“不过我最近不能陪你喝酒了。”
巴巴托斯刚要开口,就被摩拉克斯打断:“他要是这么想喝,我可以陪他喝。”
此话一出,巴巴托斯立即打着哈哈开口:“哪有嘛,这话说的,我不是那种人。”
得了吧,现在嘴上说的是陪自己喝酒,到时候指不定就成了背着江砚请自己喝醒神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巴巴托斯表现得特别老实,倒不如说有摩拉克斯在,他就没有不老实过。
转眼间就来到了新年,这段时间的摩拉克斯,他除了有事基本都陪在江砚身边。
江砚也在巴巴托斯的盛情邀请下,决定留在蒙德城过新年。
为此还约好,等他从璃月跟众神聚完会,到时候回来再一起放烟花玩。
那天一早,江砚刚从床上睡醒,他揉着眼睛坐在床上发呆时,摩拉克斯正好推门而入。
他今天穿得很隆重,手里还提着两个礼物:“砚砚,新年快乐。”
“嗯,新年快乐。”江砚点了点头,顺势伸了伸懒腰,露出腰间白皙的肌肤。
摩拉克斯眼神暗了暗,但他知道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砚砚,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他边说边来到江砚床边坐下,打开了第一个礼物,那是一幅画卷。
江砚解开上面系着的蝴蝶结,随着画卷的展开,他看见了不同时期的自己。
摩拉克斯认真解释道:“这是我从你离开后,用画笔绘制了这一年多你在旅途中的画面。”
“这些年来,一直都是砚砚在记录我们,这一次就换我来用画面记录砚砚吧。”
他顿了顿,又打开了另一个礼盒:“这是我当时不小心打碎的玉佩,如今我已经修复好了。”
只见原本四分五裂的凤求凰玉佩,那些破碎的地方,被人用金镶玉的方式修复。
“砚砚,我知道破镜无法重圆,但是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你可以…给我记录你的机会吗?”
摩拉克斯忐忑不安的说完这番话,他有些紧张的攥紧拳头,一时间不敢直视江砚。
江砚听着这番话,他看着眼前摊开的画卷,还有摩拉克斯手里静静躺着的凤求凰玉佩。
脑海闪过这一年多以来的回忆,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摩拉克斯的改变他也看在眼里。
江砚想着,他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床头柜处,那上面放着一枝琉璃百合形状的干花。
这花从他们分开的那天,到现在就没断过,哪怕不在花期,也会送来提起制好的干花。
虽然江砚已经食言了,可摩拉克斯却一直都记得这个誓言,也从未怪过他说话不算话。
明明是说一不二的契约之神,却唯独将例外,还有偏爱都毫无保留的给了自己。
就在摩拉克斯以为自己失败时,江砚开口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试试看吧。”
摩拉克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抬头傻愣愣的看向江砚,江砚手里正拿着他送的干花。
他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脸上的惊喜不加以掩饰:“砚砚,你是说真的吗?!”
江砚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满脸好笑的表情:“你要是再反问我,我可就要反悔了哦~”
“不行,你都已经答应我了!”摩拉克斯说完,他顾不上平日的稳重,像个毛头小子那样把人拥入怀里。
他紧紧抱着江砚,语气却有些哽咽:“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打算原谅我了。”
“虽然你之前确实做得很过分,可我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你的诚意和努力我看得见。”
江砚回抱摩拉克斯,顿了顿才继续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