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瘦肉粥。

他一言不发的来到江砚身边坐下，江砚见状，他不自觉缩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这动作刺痛了风散的眼睛，他放好手里的瘦肉粥，低下头：“对不起，那天我不该这么对你。”

“没关系，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气。”话虽如此，但江砚没有丝毫要靠近风散的意思。

就这样吧，反正这件事情确实是他先做得不对，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风散闻言只觉得更加难过了，鼻间酸涩不已，他伸出手想最后再摸一摸江砚。

江砚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却不自觉再次往后缩，那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

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反应过激，无助的垂下眼睑，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抱歉…我…”

江砚也不想躲风散，只是每当他想起之前的种种温柔，总会跟那三天形成鲜明对比。

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之下，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风散，才会下意识选择逃避。

就在江砚不知所措时，下一秒便被风散从旁边紧紧抱住，声音里早已染上哭腔：“阿砚，对不起。”

“之前是我不对，那天是我被气昏了头，因为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阿砚会离开我。”

当他看着江砚一次又一次的躲开自己，那种难过几乎快将风散给吞没。

被风散紧紧抱住的江砚身子一僵，但他很快就放松身体：“无妨，是我先说话不算话。”

“所以我并不怪你，那些都是我应得的，风散，你也别难过了好不好？”

这个称呼脱口而出的一瞬间，两个人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