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随意走动吧!”玄英对着他甜甜一笑问。
“公主还是不要随意走动吧!”林牧认为自己的将军府也不一定安全。
“这样啊?真无聊。”玄英将郁闷写满了脸。
“我给公主一颗珊瑚珠吧!”林牧主动道。
“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玄英两眼放光,笑着抱住了他的胳膊。
“绝不反悔!”林牧似乎被她亲昵的举动取悦了,脸上也有了笑意。
“你可真是大方,比皇叔好多了。”玄英愉悦道。
“我有那么老?怎么拿我跟王爷比?”林牧心里有些不舒服,怎么说他也比王爷小了好几岁。
“不老,你跟皇叔都不老。”玄英笑眯眯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肩,只要有好处昧良心的话她都能说不用说这种实话了。
柳因凝看着两人腻歪便心生愤懑,极大的厌恶与嫉妒涌上心头。
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一心为族人着想到头来自己想要的却未得到,自己想要摆脱,嗤之以鼻丢弃的别人还能当做宝。
她蹉跎半生有诸多不满与不甘,唯有族人的认可与崇拜才是她所追求的,想到此处,她似乎又坚定了某种决心,无视眼前惺惺相惜的两人,眼神又高傲了起来。
马车方到将军府门口便听到了云澈委屈中带着哭腔的喊声:“二哥!你终于回来了!”
老管家也对着马车行了一礼道:“将军!这个疯子说是您的兄弟,还要住在府上,三番五次来骚扰。”
林牧不慌不忙将一个斗篷盖在柳因凝身上,将她捂严实,准备在外人面前演母慈子孝。
玄英先他们一步跳下了马车。
“管家,让他进去吧,他会付房租的,为他准备个院子。”玄英笑着吩咐,看着云澈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算计。
“是!”老管家这才放他进府,安排人帮他打扫院子。
“看吧!我早说过了!”云澈听玄英这样说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趾高气昂往府门里进。
可他不经意地转头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