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在意？这下皇子妃做不成了，只能做个侧妃。”

苏娴淡然地看了一眼方茹：“总归是嫁给了肖恒，正妃侧妃我不在乎。”

她的这副样子激怒了方茹：“你以为侧妃是个什么好东西，侧妃就是妾！我让你打扮你还不愿意，母亲都是为你好，要是你姐姐早就听我的了。哪能让正妃之位落到别人头上。”

苏娴听到方茹还是一心向着苏凝，不屑地笑了一声：“皇室的妾，也比普通的妻好，我有什么不满意的。母亲就是再惦念着二姐姐也是无用了，如今事情已成定局。”

方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毕竟当初她还为这件事打过苏娴。

苏娴说得对，苏凝再好，如今也已经指望不上了。她只能将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女儿身上了。

从前她的确一门心思都向着苏凝，是以苏凝也比苏娴瞧着出众许多。毕竟当初还没有苏钰她就是苏家的嫡长女，自然是事事以她为先。

苏娴又补了一句：“母亲以为肖恒选妃是看的装扮外貌吗？不然为何不选别人独独选了赵大小姐，还不是因为她是镇西大将军的女儿。镇西大将军手握兵权，是一大助力。”

有他，肖恒的太子之位基本上就稳了。

皇上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是以才同意这门亲事。

方茹闻此语气软了下来，“你说得对，如今木已成舟，侧妃就侧妃。虽赵大小姐门第比咱们高，但是娴儿你也不低，是国公爷的外孙女。他日鹿死谁手都不知道呢。”

苏娴没有回复她的话，只是目光浅浅地望着窗外。面上无悲无喜，不知道在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