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大人也附和道:“是啊是啊,都是孩子间的玩笑,东西找到就好。”
他们都这样说了,苏逸海也觉得有些丢脸,只能同意让他们搜身,并且就连苏子昂的课桌,他的睡房包袱也不要放过。
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儿子,应当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结果现实却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他们首先就从苏子昂的身上搜到了玉佩等物什,这些通通都不是苏子昂的所有物。
苏逸海气得发抖,“苏子昂,你这个逆子!我送你来读书的,不是送你来偷东西的!”
苏子昂并不承认这些是他偷的,他反驳道:“我没偷,他们放在桌上,我才拿的!”
那名老者叹了口气:“不问自取视为偷。”
现如今人赃并获,见苏子昂还是一副自己没错的模样,这可惹怒了苏逸海。
他愤怒地走上前去,狠狠往苏子昂脸上一巴掌扇去,直接将人扇倒在地。
苏子昂先是怔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嚎啕起来。
“我苏逸海一世英名,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真是丢尽了我苏家的脸面!”苏逸海指着他骂道。
这周围都是自己的同僚,他的儿子做出这种有辱家门的事情,实在是让他有点抬不起头。
所以他打的时候也是用了十成的力气,苏子昂的脸也是登时就肿起来。
这可将老夫人心疼坏了,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儿子做得对,这次的确是苏子昂的错。
方茹亦是撇过了头,不再看苏子昂。
最终这些官家子弟丢失的物品都尽数找到了,都在苏子昂那。
那些官员也是大度,并没有要将苏子昂送去见官的意思,给了苏逸海一个面子。
苏逸海觉得自己的脸面已经荡然无存,只能一直“对不住”地念着,随后向老者告假,说是先将苏子昂带回去教育一番,再送回崇文堂。
老者也是没有异议,这种事本来家长来做就比他们这些做先生的合适。
苏逸海转眼就满脸阴云密布地看着苏子昂,将他吓得缩了缩脖子。
随后苏逸海就连拖带拽地带着苏子昂回到了苏府,将他毫不留情地打了一顿后就丢进了祠堂,让他跪着列祖列宗忏悔。
以往苏子昂觉得自己只要哭,祖母和母亲就会向着他的,但是这次苏子昂都喊破喉咙了,她们都无动于衷。
其实不是她们无动于衷,方茹差点要冲进去阻止了,被老夫人及时制止,“逸儿正在气头上,你要是此时为子昂求情也是无用。”
她的儿子她最了解了。
待苏逸海走后,她们才进去看着受伤的苏子昂,直骂苏逸海下手太狠。
苏子昂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祖母,母亲,我好痛。”
老夫人心疼地对着苏子昂问道:“你拿他们那些物什作甚?”
苏子昂道:“因为好看,我都没有那么好的,祖母母亲,你们也给我买那样好的。”
方茹不禁有些自责,前些日子缺钱,把苏子昂的一些贵重物什都变卖了。
“好,母亲以后给你买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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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京城的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其中不乏商场与官场的勾结,往往那些做得好的商铺背后都有它后面的势力掌控着。
他们在操控商场来为自己谋福利外,也能控制着百姓的发展动态。
此时就有各方店家将账簿一一呈现给幕后最大的东家查看。
这位就是秦家二房的大公子,秦运。
整个邺京看起来繁荣昌盛,各方势力欣欣向荣,实际上很多商铺背地里都是秦家在操控。
秦家二房并没有入仕,秦运是个纨绔,对读书也没有兴趣,所以就由他来负责家族的产业。
他摊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随手翻起一本药铺的账本。
边翻边随手将葡萄丢进嘴里。
他越看眉头皱的越深,脸色越发沉重:“怎么回事?怎地收成越来越差了。从去年底开始,药铺的营收就越来越少。今年才开春三个月,就比去年足足是跌了五成!”
他大发雷霆直接将那账本丢在了管事的脸上:“废物,怎么做事的!冬天这样冷都没人生病,没人拿药了吗?天冷没人生病,天暖了还是没人生病,你们就不知道整点病出来?不干事的废物!”
那管事闻言,连忙跪下道:“秦公子请听我解释,不是没人生病,也不是我们经营不善。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