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临终前嘱咐过他要照顾好我。我猜,应该是哥哥不愿意他一辈子走不出来责怪自己吧。”
温言不仅救了宋今南,连让他如何自我救赎的方法都给了。
于是陆宴知道真相后的当天下午就单独寻了宋今南。
温冉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但他们出来时双方脸色都正常得很,半点奇怪都没有。
傍晚回家,温冉还有意无意的试探,陆宴却径自把她拐回了卧室,双臂撑在她身侧,沉声道:“你之前问过我什么?”
温冉懵:“什么什么?”
“早上,在你房间。”陆宴低低提醒,睨了眼她的唇瓣暗示。
温冉几乎是一瞬就想到了答案,抿着唇不敢说。
“再问一遍好不好?”男人看着她的眸子带着、欲。
她声音也只够自己听见,循着他的声音回答,“你......想亲我吗?”
沉浮间,那个字陆宴念了一晚上。
想。
......
距离温冉和苏棠通话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郝帅那边没有消息。
但他已经直说了给陆宴的药是有明显副作用的。
温冉一边还要小心观察陆宴情绪,稍微觉得不对劲就赶紧记下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她基本发现了他情绪波动最厉害的时间段。
傍晚至深夜。
可能一大部分也和他那时会吃药的原因,温冉有时醒来都能看见男人在睡梦中皱着眉头。
他在她面前却一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但他能控制住已经比六年前不知道要好多少。
郝帅心里不免动摇,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只靠冰冷的病理和书本解释行不通。
这天下午,温冉在家接到了苏棠另一通电话。
“冉冉,陆宴最近情况是不是很稳定。”
她这几天也一直在关注。
温冉点头,“嗯,没什么大的问题,郝医生那边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他自己早就一清二楚,只不过就是不甘心推翻自己的结论。前几天就和我说漏嘴,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在陆宴房间看见过你的照片,现在活生生的人不比那玩意好使。”
“照片?”
“对啊,好像是说在一个什么黑色的盒子里面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