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的。
但她不能说,否则以阿兄的脾气,他是真的会不顾一切,哪怕发动政变都要为自己撑腰。
“阿兄,我知道你心疼我,我不是没有和父王吵过,不瞒你说我现在还在和他冷战呢,可是不管我接受与否,这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知宁低落了一瞬,不过很快好转,她轻笑着解释,让他不要为自己忧虑。
知宁是他看着长大的,予川又怎么会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呢,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头,声音温柔下来:“当初我就不该躲懒,把你扔给那个满嘴仁义道德的太傅,瞧瞧,那些委屈人的大道理,你倒是全学会了。”
“太傅自然没有阿兄厉害了。”知宁赶紧拍马屁,把这个话题歪过去。
予川也舍不得让她在自己和父亲中间左右为难,主动递了个台阶,“不想去皇宫?”
“不想。”知宁实话实说,不然她也不会走到这了。
“回我府上吧,想呆多久呆多久,我看谁敢多说一句。”予川支着额头,声音懒散,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狂傲。
哪怕对手会是当朝的天子,那个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人,他依然懒洋洋的,并不放在眼里。
知宁等的就是这句话,她起身抱住他胳膊,仰着脸笑魇如花,声音又甜又软:“我就知道阿兄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