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运输,也是可以的。
所以,宁澜这是……
在吸引旁人的注意力,好掩护我的尸体顺利通过安检!
这……这就是她的“账单”!
“傅之因,你这个蠢货!你看啊,你快看那些箱子!”我绝望地大喊着,满脸是泪。
迟了,太迟了!
只要我的尸体上了飞机,飞出国门。
闻宴也的罪行,我遭遇的那些不公,宁澜的秘密……都将灰飞烟灭,再也没有大白于天下的一天。
“陆队,你不是来机场了吗?你在哪儿啊,你们在哪儿啊?快来啊……”我绝望地呼喊着,茫然四顾。
心里明白,陆队的人恐怕昨天已经在机场守了一天,一无所获。
今天他们还会来吗?
我该怎么办,谁能帮帮我?谁……
我流着血泪,眼睁睁地看着第四只大箱子被抬上运输带,眼看着就要通过安检门。
宁澜还在细声细气地跟那位老医生说着自己身上的不适,“就是、就是肚子抻了一下,有点痛。麻烦您帮我看看,我的孩子……不会有事吧?”
看她一幅娇弱的模样,傅之因满腔的怒火都朝那个高壮的中年男子爆发,“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那男人反倒是满脸无辜,他举起双手,“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没碰她,我没有……”
傅之因不听他解释,一拳挥到了他脸上。
排队的人群发出一声惊呼。
一时间,劝慰的,问诊的,拉架的,维持秩序的……现场乱做一团。
第四只箱子通过了安检。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
让我死吧,让我彻底消失在这个世间吧。我已经没有希望,不想再这么下去……
这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一切……
“宁澜,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女儿!”一道愤怒的喊声,在人群中炸裂。
我猛地睁开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