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间又水涨船高,干部们都需要和他维护好关系。
这件事中受影响最大的是赵如兰,部队有辆小汽车几乎是她个人专属车,现在用公车要打申请报告了,对她生活极不方便。
临近过年,她天天要往宁城市区跑,忙着聚会、赴宴、逛街购物、看电影……
但是没车用,申请五次,才通过一次。无论她怎么闹,搬出京里的爷爷,领导都不松口。
赵如兰是绝对不可能跟人去挤三轮车的,哪怕包车,她都不乐意坐,归根结底是看不上破三轮,不符合她高贵的身份。
没车用,赵如兰气得在家里乱摔东西,为一点小事就朝丈夫发脾气,乱骂。
冯团长遭受的池鱼之殃最重,脸都挠花了,不敢对妻子有怨言,他现有的一切都是靠岳家所得。
眼瞅着对头犯了大错,冯团长可不得给人再添把火吗。宁城这地,他熟得不能再熟,暗示底下人去使点坏,最好能闹出大丑闻。
几天了都没收到一点好消息。
冯团长对底下人颇有怨言,看到处罚通报,他心情才变好了一点。
这下子看他怎么和他争,现在对他起怨言的,可不止一个人。
冯团长兴冲冲地想看对头出丑,于是在千人大会上,挑了个好座位。
谁知当着上千人的面,陈聿为依然面不改色地作出检讨,没有重点强调他是急于将突发早产生命垂危的媳妇送医才违规飙车,反而轻描淡写掠过,不去博取同情。
甚至有人发声刁难他,“陈团长,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不会在市区飙车?”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会,我媳妇当时情况危急,晚一步送医会有生命危险。”
冯团长发现诸多干部虽对陈聿为有怨言,但没有过多指责,刻意去排挤他,见到他,还会笑着恭喜他得了三个儿子!
士兵们也是讨论得很火热,倒不是全在说他坏话,反而是敬佩者居多。
因为禁令对他们不受影响,级别低的士兵很少能摸到方向盘。
“陈团是条汉子啊!敢做敢当,换我,我肯定觉得我没错,我媳妇都快死了,我不把油门踩到底,难道眼睁睁看着我媳妇去死吗!”
“听说嫂子真是从阎王手里捡回一条命啊,死亡通知书都下好几回了,陈团长头发都吓白了,啧啧!”
……
这叫什么事啊,冯团长头痛,心里别提多憋气了!
幸好还有个记大过处分,否则真让他因祸得‘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