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躲藏起来,偷偷去学院没有看到我哥哥,我就知道我哥哥可能遭遇了危险。我着急忙慌的跑到了山上,可当我赶到的时候,我哥哥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他在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让我赶紧走,可是我怎么甘心啊。
我和哥哥长得一样,所以我决定代替我哥哥进入学院替他报仇,当我以我哥哥的身份回到学院时,他们三人被吓得面如土色。
后来这三个蠢货还想欺负我,都被我逐个还回去了,他们才变得老实了。”
听完了徐长明的话之后,曾县令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心急如焚,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
“不可能!本官的儿子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本官认为,一定是你想要逃脱罪责,所以才编造出这样的借口来诬陷他!”曾县令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徐长明,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质疑。
一旁的卫县丞此时也显得有些坐立难安,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心虚地反驳道:“对啊,我的儿子平日里心地善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伤害,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
姜主薄则紧紧地咬着牙关,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抵赖道:“就是啊,就是啊!你一个人想要污蔑我们三家的好儿郎,实在是居心叵测、阴险恶毒至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心中也十分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