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天剑尊好办法,那就这么说定了……众位长老,还是接着看弟子们的表现吧!”说着,他连忙施法,把水镜拉大,大到占据了几位长老全部的视线,大到谢思源能看清楚何笑笑脸上细小的绒毛和晶莹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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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安静下来,沈长老也失去了继续发言的时机,只能咬了咬牙,也安静下来。
终于不吵闹了。谢思源摇了摇头,若不是剑冢对新弟子的成长十分重要,他是不想跟这几个被什么本事事情又多的长老拉扯、多话。
当然了,几位长老都是有本事在身上的,只是赦天剑尊谢思源看不入眼而已。
谢思源把目光投向水镜,右手不老实,从芥子中取出一盘糕点,一边看挂在树上的少年和树下的女孩,一边吃的津津有味。
“原来如此,是灵目……”
他摇摇头,失去了兴致,扭头去看另一面水镜。
水镜之上,两个少年并肩而行。
……
剑冢内。
“走了这么久,怎么始终不见山顶?”
华文宣烦躁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抬头朝山顶的方向望去。
“我们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张霄还摇着他的扇子,他看上去还是那么风度翩翩,完全看不出来是爬了半个时辰的山,反而像是在花园里游玩的翩翩公子一般。和他一对比,身边的华文宣虽然穿着更加华贵,看上去却更加狼狈。
“不应该啊……咱们走了这么长时间看,两边的景色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倒像是咱们刚刚的半个时辰在原地踏步……你看,”张霄手拿着扇子,往他们来时的方向一指。
华文宣顺着张霄扇子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山路下方尽头,通往半山腰集合处的地方,还是那么清晰可见,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无论我们向上走了多久,回望出发点的场景都是一样的……我们所能体会到的,只有时间的变化……”而此处的空间变化,并没有发生明显的区别,山间的风吹拂在脸上带来的清凉感,照射在身体上的日光的强度,无论是温度还是亮度,在这半个时辰中,都没有发生变化。现在正是日出的时候,按照常理来说,半个时辰内,最起码日光会变得剧烈。可能是此处的空间有问题……张霄想到这里,悄悄看了一眼华文宣,摇摇扇子,将自己的猜想按回心间。
没必要给华文宣更多的提示,反正是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张霄脸上浮现出悠然自得的笑容,他的扇子摇得更欢快了。
华文宣爬山爬得累出一身汗,黏糊糊的浑身难受不说,付出了许多艰辛却没有看到成果——起码他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很艰辛了——身边的张霄还总是一副怡然悠闲的样子,手中的扇子摇个不停。
他被那个扇子晃得心烦,一口恶气亟待发泄,便一巴掌打在扇子主人的手上:“别摇了!”
张霄突然挨了一下,人有点懵,手上一松,扇子也随即掉落出去,丁零当啷,顺着两人上山的小路滚落下去,掉入某个山石的缝隙中,不见了踪影。
他回过头,惊讶的望向突然打他一下的华文宣,他确实不是宗室子弟,没过过锦衣玉食的日子,实在不理解二皇子为什么发疯。身着锦衣华服的少年站在比他较高的石阶之上,俯视着他,俊逸的眉眼间满是戾气:“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解决这里的问题,我要见到成果,我要拿到剑冢最好的神兵。”
“若是本王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本王就只能回禀母妃,让母妃请公主进宫长住了。”
“公主”一词触动了张霄的神经。
皇室向来不会在乎外嫁的公主的生活如何,公主和驸马的感情不和,驸马自然不会在乎公主的生活。在张霄年纪还小的时候,公主在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随便一个父亲的宠妾都能当面给公主脸色看。待到张霄慢慢长大,展现出惊人的天资,公主的生活才勉强好过一点。华文宣几次三番拿“公主”的事情要挟张霄,触动了张霄的逆鳞。
他咬了咬牙,衣袖下拳头紧握,心中涌现出许多想法,却又压在眼底。
他长吁一口气,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华文宣。
眼前的华服少年居高临下看着他,眼底满是不屑和鄙夷。
表哥啊……你站得虽高,脚下却不稳。
“表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华文宣被他的眼神惊了一下,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在他面前向来逆来顺受的表弟露出这样吃人的眼神,随即他又因为这个忤逆的眼神而恼怒,但他对现在的情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