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月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自己去医院里取祛湿的茶。
纳兰容月:" 少主"
宫唤羽:" 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纳兰容月:" 没有、没有"
纳兰容月:" 只是我想还是亲自去趟医馆取祛湿茶,也不知是否因为潮气过重导致,觉得身子不大舒服。"
宫唤羽:" 让绿袖陪你去吧"
宫唤羽:" 你不认识医馆的路"
纳兰容月:" 多谢少主"
宫唤羽:" 去吧"
纳兰容月在绿袖的陪同下顺利抵达了医馆、只不过出发的时候有些晚了,到医馆的时候天都暗了下来。
绿袖:" 姑娘、咱们得抓紧一些了"
绿袖:" 天黑后不能随意走动"
纳兰容月:" 好、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等我就好。"
进了医馆后她才发觉这医馆的烛火似乎过于幽暗了,竟也没看到大夫的身影,于是她穿过诊室向一旁的房间走了过去,没想到入目的则是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摆放的似乎是医案。
就在她上前一步时、冰凉的金属质感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脖颈、她吓了一跳、目光下移后发现是把匕首。
随后她感觉到耳旁出现了温热的呼吸、整个人身体便绷紧了,难不成是刺客!
宫远徵:" 你来这做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便被人抵在了一旁的墙壁上,可冰凉的匕首铁贴在了她的脖颈上,她不敢动且十分紧张。
纳兰容月:" 我是羽宫的人、身体不舒服,来找大夫诊脉的。"
宫远徵:" 天黑之后不许随意走动、你不知道规矩吗!"
纳兰容月:" 少主"允许我来的
纳兰容月:" 你又是何人、我……我可是少主夫人,你怎敢这般!"
这时身后之人撤回了匕首、纳兰容月撒腿就要往外跑,却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因为惯性她的身体反撞了回去,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
纳兰容月惊慌间抬起了头望向身后之人,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目光。
纳兰容月:" 徵、徵公子"
宫远徵:" 你害怕我?"
纳兰容月哪里敢当着他的面说实话、心里将他骂上好几遍了。
纳兰容月:" 徵公子误会了、公子天人之资,我怎会惧怕。"
就在她以为能糊弄过去之时、微凉的手指覆在了她的脖颈上,他低下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知道、只要他稍稍用力,他便能掐断她的脖子。
宫远徵:" 你、在、说、谎"
纳兰容月:" 放开我"
熟悉的味道充斥着两人之间、宫远徵闻到了她身上伴着药香的淡雅香气,是他亲自调配的香料。
纳兰容月也闻到了他衣服上这若有若无的香气、与那木匣子里的香料味道一模一样。
宫远徵:" 这个味道、你可喜欢?"
只见宫远徵边说着话边低头凑近她的衣领处嗅了嗅。
宫远徵:" 是不是比依兰香好闻多了"
纳兰容月:" 你、你放肆"
宫远徵:" 呵、更放肆的还没做呢"
宫远徵目光中带着审查的意味、可他做的事情放肆且浪荡,纳兰容月知晓他是故意这般、不过是一个终日与毒和暗器为伴且没有通房不懂男女之事的恶劣坏小孩。
纳兰容月:" 你不过是个伪装成大人的恶劣坏小孩罢了"
纳兰容月:" 幼稚鬼"
而宫远徵似乎被这种瞧不起的言论激怒了、他直接掐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抬起头,而他自己便俯身低下了头,堵住了那张激怒他情绪的唇。
纳兰容月挣扎了起来却起不了任何的效果,只能任他钳制着直到外面响起了绿袖的声音。
绿袖:" 姑娘、咱们该回去了"
宫远徵这才松开了手、两人在黑暗中相互依靠着喘着气,他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了诊室。
纳兰容月:" 你放开我"
纳兰容月:" 你混蛋"
宫远徵:" 你不是要诊脉吗、别乱动。"
绿袖迟迟没得到回应、她推开药馆的门看到的却是徵公子在为姑娘诊脉。
绿袖:" 徵公子、姑娘身体可有异样?"
宫远徵甚至都没有看绿袖一眼、起身走到药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