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纳兰容月四处翻看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转身便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宫远徵:" 你倒也呆的住"
纳兰容月:" 那是自然、徵公子无心要我的命,我有何担忧?"
宫远徵倒是没想到被她识破了给她吃下的并不是毒药、捉弄人失败了让他顿时神色不大自然了起来,可他偏又不想让她这般洋洋得意。
宫远徵:" 是吗?如今少主死了、你可该如何是好?"
纳兰容月倒是忽略了这一点、她倒真不知道婚配者在婚前离世、她这个准新娘该何去何从。
纳兰容月:" 无非被遣送回家罢了、有何大不了的!"
宫远徵:" 哦?那你可想多了,进了这个宫门你便没有离去的可能了。"
宫远徵边说话边走向了她、眼底的冰冷之意让她不由得倒退了两步,却没成想身后已无退路。
只见他双手撑在了她身后的柜子上,温热的手掌挨着她的腰侧,让她有些轻微的颤抖。
纳兰容月:" 你想做什么"
宫远徵:" 不如这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隔空抽出的那把剑,我就帮你离开羽宫。"
纳兰容月:" 是否离开羽宫有何干系"
纳兰容月:" 我便是不离开、羽公子还会苛待我不成。"
温热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肩膀、慢慢地顺着雪白的脖颈向上滑动最后落在了她的唇角,嫣红的嘴唇让他想起那日在药馆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有些失神。
宫远徵:" 你以什么身份留在羽宫呢?"
宫远徵:" 只要你告诉我、我便帮你"
宫远徵已经私下检查过她使用的那柄剑了、剑身并非他们常用的铁器锻造的、却又看不出是何材质,整个剑身透着寒气,剑柄的材质似乎是一种玉石的材质,让他想不明白的则是金属的剑身是如何被固定于玉石的剑柄中、没有一丝丝的缝隙,而且剑刃十分锋利。
对于他而言有致命的诱惑、他知道纳兰容月身上肯定有秘密,这个秘密就和她隔空化物有很大的关系。
纳兰容月:" 不需要"
纳兰容月:" 也无可奉告"
宫远徵:" 呵、你可以好好想、你是个聪明人。"
说罢便将自己的拇指在她的唇上用力的蹭了一下,嫣红的口脂被蹭到了嘴角外。
宫远徵:" 走吧、宫紫商来接你了"
他先一步拿起了搭在一旁的斗篷给她披在了身上,便自顾的往外走了去。
当两人走到前院看到宫紫商的时候,宫紫商已经焦急的来回踱步了。
纳兰容月:" 紫商姐姐"
宫紫商:" 阿沅、你没事吧。"
纳兰容月:" 没有、徵公子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把我关在了房间里而已。"
宫紫商:" 没事就好、快、咱们赶紧回去。"
宫紫商拉着纳兰容月的手就小跑了起来、直至离开徵宫看不见了身影,宫远徵这才抬起了自己的手指,看到上面嫣红的口脂出了神。
纳兰容月:" 紫商姐姐"、徵公子说执刃与少主遇害,这可是真的?
宫紫商:" 是、老执刃和少主同时遇害,如今宫门执刃是子羽。"
宫紫商:" 不说了、咱们先回羽宫吧,虽然你与少主尚未成亲,但是也需要送送他,就当全了你们的情意。"
纳兰容月:" 都听姐姐的"
回到羽宫后宫紫商先带她换了自身素色的衣衫、她尚未嫁给宫唤羽自然是不用披孝。
走至灵堂时她看到了哭泣的众人、她明知道宫唤羽是假死、可却不得不做出悲伤的神情去为他上香填纸钱。
看着一旁浑浑噩噩的的宫子羽倒是不免为他悲伤,这么一腔赤诚之人、父兄离去、姨娘是无锋刺客 、不出意外日后会选择的云为衫也是刺客,又或者说宫门的男人都很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