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月这才起床便听到外面的传唤声、说是昨日她们三个身份自信被核查、如今已经将核查过的信息传回宫门。
三人出门时恰巧碰在了一起、眼神示意过后便再无目光的交集,几人到议事厅时发现除了三位长老、宫子羽 宫尚角甚至宫紫商都在。
宫尚角:" 如今你们的身份皆已核查、结果就在我手中。"
只见宫尚角从传信筒内抽出一张纸、先看向的上官浅。
宫尚角:" 上官浅、身份属实无误。"
听到此话后的上官浅轻轻松了一口气、她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她的信息自然是无误的。
宫尚角:" 云为衫、身份不属实。"
此言一出、不止宫子羽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样、连宫紫商亦是如此。
宫尚角:" 说、你到底是谁?"
此刻的云为衫呼吸有些急促、她的余光看向身旁的纳兰容月时,见到了她微微眯起了双眸,记忆中寒鸦肆与她的话再次重现脑海。
云为衫:" 我就是云为衫"
云为衫:" 梨溪镇云为衫"
宫远徵一脸看好戏的看向了宫子羽、似乎在嘲讽他。纳兰容月看到这一幕简直不知该说什么、这个小疯子果然年龄小藏不住心思。
宫尚角:" 经过再次仔细核查、确实无误。"
宫尚角:" 至于纳兰容月"
他记得宫远徵交给他的那柄剑、确实可疑,但又有些说不通。
宫尚角:" 因燕城距旧尘山谷过于遥远、暂时还未有消息传回。"
宫紫商:" 宫尚角、你够了。"
宫紫商:" 别人我不敢说、但是阿沅的家族与宫门有近百年的联系,近年的族长是阿沅的长姐,我见过阿沅数次,她的身份不可能是假的!"
宫尚角:" 那好"
宫尚角:" 纳兰容月、你家族善用兵器为弯刀,那你解释一下你为何用的却是长剑。"
这一次宫远徵可没有想到宫尚角会直接对纳兰容月发难、难免有些心急。他想把她留在身边就是打算自己调查清楚,却不曾想被当众捅了出来。
宫远徵:" 哥"
宫尚角:" 你且闭嘴"
宫尚角:" 纳兰容月、你告诉我。"
纳兰容月:" 家族擅长使用弯刀、却没说不能用长剑吧。"
纳兰容月:" 我的母亲是南滇国人、她擅用的兵器便是长剑,我与长姐皆如此,不可以吗?角公子"
宫子羽实在看不下宫尚角的各种质疑了、他此刻便是觉得宫尚角就是在故意找茬。
宫子羽:" 够了!"
宫子羽:" 你既如此担忧、等纳兰家的消息传回不就可知真假。"
宫子羽:" 倒是此时却有一事、贾管事我已抓到,将神翎花换成别的药材的人正是贾管事。"
很快贾管事便被金繁从殿外压了进来跪在大厅内。
宫子羽:" 既如此、那便是宫远徵包藏祸心害我父兄!"
宫远徵立刻看向宫尚角、他不怕任何不相信他唯独只怕宫尚角不相信。
宫远徵:" 哥、你相信我"
宫远徵:" 不是我"
宫尚角:" 远徵弟弟你尽情审、你的人用什么、就给他用什么。"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看向宫尚角、那一瞬间眼泪便落了下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向对面看了过去,果不其然他看到了纳兰容月眼底的一丝隐忍、而她似乎想说什么。他偏过了头不去看她,他不想在她的面前落泪,显得自己很懦弱的样子。
深呼吸了几口气后、纳兰容月还是决定站了出来,对着宫子羽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纳兰容月:" 执刃大人、可否听容月说几句话。"
宫子羽:" 你说便是"
纳兰容月:" 我知道执刃大人是对老执刃中毒一事而忧心想查清真相、可越是如此、您更应该保持理智才行。"
纳兰容月:" 虽然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徵公子、可徵公子是宫门之人,从小到大都是在宫门长大,他又如何会有谋害老执刃的心呢?"
纳兰容月:" 容月请您切勿因追查真相心切而着了有心的人道,徵公子同样也是您的血脉至亲。"
花雪月长老虽然不大满意纳兰容月当场的这番话、可她最后说的话确是认同的、宫门里的人只要姓宫、那便是血脉至亲。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