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宫紫商担忧的目光。
纳兰容月:" 紫商姐姐"
宫紫商:" 你这丫头、可算醒了。"
宫紫商:" 你差点急死我了"
纳兰容月:" 我怎么了"
纳兰容月有气无力的回应着宫紫商,她只是觉得额头有些刺痛,而且手掌和手臂火辣辣的疼,她下意识的想抬起手去触碰额头。
宫紫商:" 别乱动"
纳兰容月:" 这是哪儿啊"
看着周围陌生的布局、周围充斥着浓浓的草药味道。
宫紫商:" 这里是药馆"
宫紫商:" 对了、宫远徵那个混蛋呢!"
纳兰容月:" 不知道"
宫紫商:" 你既然醒了就没事了,你先在药馆好好休息,我去找宫远徵去。"
纳兰容月:" 姐姐、不用了……"
纳兰容月:" 我没事"
宫紫商:" 都成这样了还叫没事?我倒要问问他想干什么!"
宫紫商自然是要为纳兰容月讨说法,就是冲着纳兰容嫣与她的交情,她也得去给纳兰容月讨说法!
而角宫这边宫远徵正在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他简直气的要死,他可是没想到纳兰容月给他咬的沁了血。
宫尚角听说他急匆匆的跑回了房间似乎在上药,有些担忧他便来了他房间,宫远徵察觉有人就立刻将衣领拉了上去试图遮挡。
可宫尚角还是看到了那明晃晃的一圈牙印,只给咬的过于惨烈了一些。
宫尚角:" 怎么?吵架了?"
宫远徵:" 哥、快别提了"
宫远徵:" 她就是个疯子"
听到宫远徵说出这话,宫尚角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也没想明白,这小子还能说别人疯,整个宫门放眼望去没有比他再疯的了。
宫尚角:" 你定是惹她生气了吧"
宫远徵:" 我才没有、她无理取闹"
宫远徵:" 简直就是疯子"
宫尚角:" 行了、还说她呢,那你呢。"
说着便拿起了一旁的药膏帮宫远徵的伤口涂了起来,他这个弟弟啊、是个制毒的天才,可在面对男女之情时又迟钝的很。
宫尚角:" 你可喜欢她?"
宫远徵:" 当然是不……"
这句不喜欢他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也许……是有一些喜欢的吧。
宫尚角通过镜子看到自家弟弟那失了神的样子便明白了,孩子大了、情窦初开却又不自知。
一直到了下午、宫远徵都还待在角宫里,宫尚角不免得有些诧异,昨日纳兰容月刚搬进他的徵宫,这小子可是搜完上官浅没多久就跑了回去,今日却又不回去了。
上官浅以然也是知道两人吵了架,她在为两人斟茶时才缓缓开了口。
上官浅:" 徵公子不回去看看纳兰妹妹吗?"
宫远徵:" 你少管我"
听了宫远徵的话上官浅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像很关心他一般再次开了口。
上官浅:" 徵公子、和要相守一生的人在一起,最怕误解和逃避了。"
宫远徵:" 谁逃避她"
宫远徵:" 本公子就打算在哥哥这里住上几日了"
上官浅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只见宫紫商全然不顾的直接冲了过来,冲到宫远徵面前抬手就冲着他的脸打了过去,宫远徵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
宫尚角:" 你干什么"
宫远徵:" 宫紫商你疯了!"
宫紫商:" 我疯了?"
宫紫商:" 我看你宫远徵才疯了!你得了失心疯是吗!"
宫远徵:"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宫远徵被哥哥打就算了,他知道哥哥是爱他的,可她宫紫商凭什么打他!
宫紫商:" 阿沅现在还在药馆躺着呢"
宫紫商:" 你与她在宫道发生争吵就算了,你为何伤了她!"
宫远徵:" 谁让她先伤了我"
宫紫商:" 那你便下那么狠的手吗!若不是她及时被婢女发现送去了药馆,这几个时辰过去了,她还有命吗!"
宫远徵:" 你别给我乱扣帽子!她不过就摔在地上而已!"